崔大可笑脸不变,“如果他是轧钢厂何雨柱同志的话。”
梁拉娣啧啧称奇,“何雨柱你可以呀,一段时间不见摇身一变成了我跟南易的领导,以后你得罩着我俩点。”
何雨柱随口应了句,“好说好说,前提是你俩别犯错误,不然我批死你们。”
梁拉娣白了他一眼后指桑骂槐,“我跟南易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俩一直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不像某人就会投机倒把吹牛拍马。”
“呸。”说着她朝崔大可脚下来了一口,“小人得志莫猖狂,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梁拉娣你。”要是平常崔大可肯定跟她掰扯掰扯,但今天何雨柱在场,崔大可没摸清他的套路,忍着怒气干笑。
“何厂长您见笑了,梁拉娣在我们厂是出了名的泼辣。”
何雨柱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了摆手,“崔主任没事,她这不算什么,轧钢厂的那群姨才叫彪悍,一言不合就给你看瓜了。”
崔主任,我还没自我介绍吧,看样何雨柱来之前查看过机修厂的资料,这是个难缠的对手,崔大可内心又多了一警惕,他苦着脸半真半假的诉苦。
“何厂长您说的太对了,这些已婚妇女委实难缠,好声好气跟她们说话不听,语气重了说你欺负妇女,不是找妇联就是到你家门口大骂。”
“感同深受。”何雨柱叹了口气,“我那院里有个老虔婆无理骂分三分...”
“我们厂里也是,有几个大姨...”崔大可附和着,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语言,你一言我一语的吐槽着往厂里走,只留下梁拉娣在那凌乱。
回过神,她急匆匆的往厨房跑去,到了厨房门口她喘着粗气,“南易,南易。”
在厨房忙活的南易听到梁拉娣急促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扔下手中的活计赶忙来到她身边,“家里出事了?”
“没有没有。”梁拉娣边摆手边说,“何雨柱,何雨柱调到咱们厂当厂长了。”
南易想起了昨天的事,“我说崔大可为什么向我打听他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怎么,崔大可找过你。”梁拉娣往厨房走去,“刘明敢,把你师傅的茶缸拿来,渴死我了。”
南易奇怪的看着她,“粱拉娣就算咱们就认识何雨柱你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
梁拉娣把茶缸摔在桌上,“屁,我是那样的人吗,刚才在厂门口我看他和崔大可聊的挺好,我担心他被崔大可蛊惑。”
他俩谁蛊惑谁还不一定呢,我还没听过说谁占过何雨柱的便宜,崔大可被他卖了说不定还帮他数钱。
当着厨房人的面南易这话没法说出口,既为了安慰梁拉娣自己又想去打听情况,南易摘下围裙挂在墙上,“我去厂长办公室看看。”
“等等我也去。”梁拉娣随后追了上去。
“何厂长,您在后在这里办公就行了。”崔大可笑着推开原厂长刘峰的办公室,“这里是我们厂最好的地方,当然,条件肯定没法和总厂相比,您将就着用。”
何雨柱打起了官腔,“崔主任您这么说我就要批评您两句了,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享福的,在哪里办公不都一样。”
骗小孩呢,我如果随便给你弄个地方你不记恨我才怪呢,想归想,表面工作得维持,崔大可陪着笑。
“何厂长批评的是,我以后一定加强思想工作。”接着崔大可竖起大拇指,“何厂长不愧是总厂来的,觉悟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