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忍者在这些瓜果内下毒?”
“下毒?”向后仰着身子政宗,斜了眼正襟危坐的北义元,“倒不如说说,你给忍者在西北下毒的事情。”
“呵,我只不过是引导出了他们心底的欲望。”
见北义元没有做过多的掩饰,政宗仰瞥了眼划过天空的飞艇,感慨道:“放下心中的执念,安心接受现状不好吗?”
“木叶怎么没有找那只老狐狸来做说客?”
“老狐狸不肯来,那只有我来了。”
北义元陷入了沉默,脑海内浮现出了。
一脸慈祥的火之国大名,看似敦厚的外表下,背地里捅刀子可不会心慈手软。
“木叶是想通过你,警告我不要在盛典时搞事情?”
“并不是。”
宗政懒洋洋地拨弄着,体型放大近数倍的墨色西瓜,不禁分泌出口水,想要一口吞下清爽且甘甜的瓜瓤。
北义元很清楚,迁徙到木叶后,原本留在风之国的后手也尽数失效。
他们居住的区域,木叶早已布下了各种眼线,旧部想要和他们接触比登天还难。
就算有情报通过秘密渠道传递进来,他甚至会心生怀疑,这是不是扉间的钓鱼伎俩。
“那扉间想要告诉我什么?”
“不是扉间,而是我。”
政宗优雅地握着苦无向下斩去,听到瓜皮迸裂的清脆声,不由觉得一阵舒爽。
疑虑似猫挠让北义元心痒不已,但为了保持贵族的涵养,只能等待斩落红瓤的苦无安静下来。
“你说我们像不像这个西瓜?”放下苦无的政宗,注视着等份的西瓜瓤,“从整体到个体,再到整体。”
“你是说?”
北义元的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死死凝视着托盘内流淌着红色液体。
“迁徙火、风、水、三国贵族,于木叶。”
北义元难以强撑下去,瘫坐在椅子上不甘地低语着:“柱间明明答应了我们,大名府是属于我们的最后封地。”
“是这没错,又说没有剥夺。”
“呼——”
“据内部消息,我们的一切财产不再由长子单独继承,次子,女儿,以及私生子都有份。”
釜底抽薪。
北义元停止了仰卧起坐,能想象到各怀鬼胎的子女们,会把争斗摆放到台面上,发出了绝望的呼喊,“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我,投诚得早,木叶给我的是养殖股份,足够养老了。”
“那...那个老狐狸,也是这样的?”
胸口累积的一口郁气,让北义元感觉呼吸困难,他需要...去木叶医院接受治疗。
“头顶飞艇的密集度,远超过之前的往常。”
擦拭着嘴角的宗政,视线越过茶舍,眺望着闪动飞翅的七尾。
“马上后院就要不宁了,哪还有闲心去破坏庆典。”
破罐子破摔的风之国大名,双眼蒙上一层黯淡的灰光,彻底在椅子上躺平。
“我是指...”
“也许过不了多久,土、雷,那两个家伙,也会过来和我们做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