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池妃妤压下想给人拽出来揍一顿的欲望,礼貌的敲了敲门。
“内裤在哪儿我帮你拿,不麻烦,不会离婚的。”
“真的不会离婚吗?”
浴室内,男人可怜巴巴软软糯糯的问着,似是怕极了女孩会丢下他。
池妃妤第N+1次深呼吸,压下给人爆揍一顿的想法,极为敷衍的应声道:
“真的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说着,似是怕男人在作妖,说些有的没的挑战她的耐性,率先开了口。
“快点告诉我你内裤放哪儿,你这样会感冒着凉的。”
比他妈三岁小孩儿都烦!
淦!
迟早离婚!
江御之憋着快溢出的笑,收敛了玩闹开口道:
“床上你看看有没有……我记得我拿出来了,没有就在柜子里。”
五分钟后。
男人穿着件黑色浴袍走了出来,头上的发丝湿漉的滴着水。
胸膛的春光,随着男人抓头发的动作,微微欲露。
池妃妤眉头微微一皱,扫视了圈周围,从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递给他。
“你自己吹一下。”
江御之看着女孩的容颜,目光慢慢低垂落在了她的手上。
“微博的事,我联系人压下去。”
说着,男人拿过她递过来的吹风机放在了一边,没敢再看女孩一眼。
池妃妤淡淡的看着低头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男人。
“所以,真是你做的?”
“我没想到……”江御之抿了抿唇,偷偷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对不起。”
“为什么?”
池妃妤很是平淡的看着男人,没有愤怒没有难过,平静如水的好似被骂的不是自己。
江御之慢吞吞蹭到女孩面前,低垂着头,拉住她的袖子晃了晃。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伤害你,只是……”
说到最后,似是难以启齿。
男人微微咬着唇,把头低的更低了,脸颊都跟着微微鼓起。
像是只气坏了的小河豚。
池妃妤深吸了一口气,瞧着男人委屈又别扭的模样,抬腿坐在了书桌上。
“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低头委屈的男人更沉默了。
耳垂微微染上了红晕。
发梢滴落的水砸在胸膛上,又悄无声息淹没在浴袍内。
池妃妤呼吸微微一窒,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拿起吹风机插上电,调笑着开口打趣道:
“不是吧不是吧,我们家江江,这就醋了?”
吹风机发出的噪音带着炽热的风拂面而来。
女孩的手温柔拨弄着男人湿漉的发丝,像是在给一只很乖的大型犬吹毛。
江御之双臂撑在书桌两边,微微伏低下身子,闭上眼任由着女孩摆弄。
池妃妤难得有耐心的愿意伺候一个人,等吹的差不多了,便关上了吹风机。
“我没怪你,你即使不搞这一出,他们还是会见缝插针达到目的。”
自她出道爆火被扣上各种黑料起,她就知道,有人想弄她。
许是不想再看到下一个“池舒婉”。
她的母亲,也是一个时代,即使现在提起,也是让人觉得惋惜的存在。
许是当时太过于耀眼,挡了别人的路,让她们有了危机感。
她的黑料,从来都不是一个人造成的。
池妃妤放好吹风机,瞥了眼男人微微敞开的浴袍,不动声色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