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赶到的时候,小院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了,细数过去,竟有十八人之多。
他们身上的伤口干净利落,流出的血极少,不过却是紫黑色的,显然是自觉不敌,咬破口中毒囊自尽的。
“这……”
武侯们面面相觑,怔楞片刻后同时看向了队长。
他也在发傻。
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实在不真实。
京安城内,什么时候发生过如此惨烈的事情?
他们面面相觑,堵在门口忘了反应。
“把这些尸体送到绣止府,屋内的花盆也一起送过去,移交给骁骑卫即可,你们不必入府。再分一队人把这个院子封住,不许任何人进出。”
媱嫦边说边提着那个被棉被困住手脚的男人自屋内走出,她瞥了眼那些呆傻发愣的武侯,思量片刻后便又补充了一句:“莫要沾到他们的血。”
她说罢,一手拨开挡住自己路的武侯,离开了这个小院。
媱嫦走后半晌,武侯们才渐渐回过神来。
其中一人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乖乖……这便是平西上将的手段?今日我可算是长见识了!”
这十八个蒙面人既有弓弩又有长刀,个个都是壮实的汉子。
而他们自听到打斗声到破门而入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媱嫦一人便把这些人尽数打败。
看她瘦瘦小小,又是个娇俏姑娘,任谁都想不到她下手竟然如此果决。
“打今儿起,这绣止府里……便不止有一个阎罗王了。”
媱嫦拎着那个男人又去了郑子石家中,着小丫头带她去了后院柴房,把男人丢到地上,她这才转头问小丫头:“隔壁那宅子里平常可有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