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寂将吏刀切入冥土,他念出云烟教他的默区阵口诀,以刀入土之处为源,借用四周的气进行空间隔断。
这阵布下以后外界就不会再听见区域内的声音,而为了防止黑白无常破阵,烛寂将阵的中枢置定于自己身上,也就是将性命与法阵相连,只要他尚有一口气在,法阵使不会破除。这一招是下下策,云烟曾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用,让自己盯着黑白无常就够了,没想到还是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坏了事。
不过是再品尝几次死亡的绝望,痛苦,又终将遗忘。
烛寂把吏刀举了起来,却在巨大的施压之下双臂肌肉顷刻间拉伤,鲜血像箭一样喷射出来,溅得远处的草叶微微晃动,害怕地弯下腰,埋起了头。
锁魂链将他四肢缠困住,哭丧棒悬在他的头上。
烛寂喘了口气,胸口的护身咒淡淡泛起红光。他不能死。
吏刀冷冷地划过白常的衣襟,速度渐渐加速,让黑白无常吃了一惊。
锁魂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剧烈晃动起来,那一刹那,哭丧棒再打不下去,黑白无常的威压受到了置疑。
烛寂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他的吏刀似乎忆起了封印之下的那段黑色时光,黑白无常也没什么吧,他毕竟从那里活下来了啊。
哭丧棒被逼着与吏刀招架,黑白无常睁大了眼睛,他们似乎看到了另一个烛寂,那个戾气与阴杀之气可以从瞳眸之中散发出来的烛寂。
他们缺得不是实力,不是招式,不是威压,是由绝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