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的眼睛犹如小鹿般清澈澄亮。
柳梦泽不由盯着她,喉咙干渴,面上粉色一直泛滥至脖颈处。
他心里某种不由自己的神秘力量即将摧毁他的理智,奔涌而出。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啊!”
梁浅靠近他的胸膛,静静听着他过于快的心率。
“你生病了吗?”
梁浅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柳梦泽平日里寒冷似冰的眼神,此刻却泛起一层粼粼异光。
他眼神闪避了下,拢手轻轻一咳,又板起张面孔。
“我没事,车厢里太闷。”
梁浅却觉得车内温度低得很,莫非柳梦泽发烧了。
她想起这人好歹来警察局捞她出来,又帮她出了气,自己就算冒着被惩罚的危险,也要帮他把病治好。
这么一想,她就大义凛然地伸出手,朝他胸口而去,整个身子也靠过去。
柳梦泽见她如此直接,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直愣愣僵住不敢动弹。
他觉得两人这样似乎不合适,可是却没推开她,眸光漾春如线,轻轻扬了扬唇。
梁浅见他体温有越发升起之势,一时无法判断自己法在他身上不起作用,还是他根本不是发烧。
柳梦泽怕在车里浮想联翩,把她轻轻扶正,低沉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压抑:“我们回去吧,我……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还能这样?”
梁浅颇为气闷,自己一个堂堂山神,居然连一个凡人的发热之症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