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巴库拉确实地放开了妮菲塔莉、推了她一把与其拉开距离,但是就在下一刻,【迪亚邦德】勐地对着被巴库拉推开的妮菲塔莉释放出了攻击!
“轰!”
原本被隼人收起的【龙仪巧-天龙流星=dra】不知何时摸到了巴库拉的附近埋伏着,本来隼人还想着让它偷袭貘良来着,却没想到貘良居然在放开妮菲塔莉后对她发起了攻击,这下子逼得隼人不得不提前暴露出了【龙仪巧-天龙流星=dra】的存在、接下【迪亚邦德】发起的攻击为妮菲塔莉挡下伤害。
“居然攻击妮菲塔莉,貘良你太卑鄙啦!”
“你这个刚刚想偷袭我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吗!”巴库拉转身拼命逃跑,一边的也不忘了对隼人放狠话,“这次就到此为止,但是别以为我的攻势会就这么简单地结束,我一定会回来的!”
因为之前特意地拉开了距离,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貘良很快地就在【迪亚邦德】的掩护下逃窜得无影无踪消失不见,徒留下【迪亚邦德】非常硬汉地接下两只怪兽的攻击而被消灭,虽然被两只【龙仪巧】攻击时哀嚎得相当凄惨,不过它有没有痛觉关隼人什么事?
看着妮菲塔莉完好无损地回到自己身边,隼人也是松了口气,对面带微笑的妮菲塔莉没好气地说道:“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妮菲塔莉,你可是刚刚脱离危险哎,干嘛笑得那么开心?”
“哎嘿嘿,因为刚刚梅利阿蒙你一副很担心我的样子啊,在看见我差点被攻击的时候。”妮菲塔莉笑着说道。
隼人无奈地抚着额头:“真是的,你就一点不担心自己会被攻击受伤吗?”
妮菲塔莉想了想,一摇头:“不会啊,因为有梅利阿蒙你在嘛,我相信你能保护好我的。”
看着一脸天真、不知为何那么相信自己的妮菲塔莉,隼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伸出手去,拿过了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抱着的一瓶啤酒。
“拿来吧,这是你帮我留的啤酒吧?”
“锵锵,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品质上乘的啤酒呢,因为这个我才跑到了这边来,虽然因此而被那个笑得很阴险的家伙抓到了,但是也成功等到了与梅利阿蒙你的再会哦。”
看着隼人接过了啤酒拧开瓶盖,妮菲塔莉一脸期待的表情,“怎么样怎么样,啤酒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样啊,好喝吗?”
“呃,说实话跟我的预期有些大。”咽下一口期待了好久的啤酒,隼人有些嫌弃地看了眼手里的啤酒瓶,“虽然确实有那么点酒的味道,但是说实话根本就只是发酵过的粥而已,超失望。”
“所以我早就劝过梅利阿蒙你了啊,底层民众之所以喝啤酒也是把它当作水源摄入才不得不饮用来着,你怎么可能会喝得习惯嘛,要喝也是葡萄酒或是其他果酒还差不多。”
而就在隼人与妮菲塔莉说着话时,却也注意到远处巴库拉离开的方向,有一名神官骑着马带领着士兵赶路向一处升起黑烟的方向,去镇压或许是巴库拉带来的手下所引起的纷乱去了。
希望他们的运气好一点、别跟貘良当面碰上吧,要不然,连七名神官合力也打不过、还得隼人和暗游戏两人联手击败的巴库拉就算是急着逃跑,顺手秒杀一个弱小一点的神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而巴库拉也确实对这些普通士兵没有什么兴趣,他的怨恨与仇视更多的是集中在先代法老阿克那姆以及现任法老也就是暗游戏这么两人的身上。
为了复仇,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无辜的人卷入作为牺牲品,但是如果与自己的复仇没什么影响,他也不是个看见个人就攻击的疯子。
尤其是在自己还未脱离隼人太久的现在,巴库拉知道隼人之所以不继续追击自己,也是看出了凭借自己的逃跑手段追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但要是自己浪费了时间去屠杀见到的士兵的话,巴库拉毫不怀疑隼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再度对自己展开追杀的。
因此,哪怕是看着自己事先安排分散在各处破坏城市的手下被组织起来的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地击杀,巴库拉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想法,只是他虽然没对士兵们动手,率领士兵们来此的那名神官却注意到了他。
“居然在我这一边吗?”阿克那帝看见巴库拉的身影窜过大街就要向远处逃去,连忙迈开自己虽然老迈但还有两份两分力气的双腿追去想拦截在他前进的路上,同时左眼位置的【千年眼】上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
“之前在大殿里,我为了低调并没有使用这份力量,就趁现在、用我的【千年眼】控制你的心灵!”
眼睛乃是心灵的投射,持有【千年眼】已经有数十年的阿克那帝不同于其他才从前一任的神官那里继承各自【千年神器】最多不过几年的年轻神官们,他对于【千年眼】力量的开发实际上早已相当深入。
不局限于原本的展现内心中魔物样貌的能力,阿克那帝沿着这个能力向外拓展,已经开发出了读取内心思想、影响他人思维甚至将自己思维印入他人心中、几乎就是精神控制的恐怖能力。
可在阿克那帝将自己的意志印入似乎毫不设防的巴库拉心中的那一霎那,他的思维骤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份黑暗甚至顺着【千年眼】的力量倒涌了回来没入阿克那帝的脑海里,口中鲜血狂吐,阿克那帝翻着白眼栽倒在地。
吞噬脑中那份意志,巴库拉反倒获取了阿克那帝的记忆,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眼:“真是有趣,这个家伙居然是……这份不为己身而在阴暗处滋生的野心,说不定可以利用。”
“不过,不是现在。”回头瞥了眼发现隼人并未追上来,巴库拉脚步一刻不停地越过阿克那帝逃出城邦,跨上提前藏好的骆驼在风沙之中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