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影看着他送出的发簪也是一愣,他这是拿着乔霄给的钱乱花吗?
看着苏家母女都用那怪异的眼神盯着他,南木有些尴尬,将发簪放到苏月影手里;“你拿着。”说完落荒而逃的快速走向房间。
“这?南木这孩子。”苏母看着他那仓皇离开的身影,欲言又止的看着苏月影:“娘看这发簪你戴也挺适合,要不四丫你收着?”
“娘,这是南木买来孝敬您的,您拿着便是。”苏月影说着站到苏母身边,将发簪戴到她头上,温和一笑:“娘戴这个真好看。”
被自己女儿夸好看,苏母也忍不住从心底里溢起一丝欢喜。
“好了,都已晚了,你们也都饿了吧,娘去给你们做点饺子吃。”
“娘,路上我们已吃过了,不饿的。”苏月影拉着苏母的手,一起走进屋子。
苏月影泡过澡后便躺在床上,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苏父回来与苏母说话的声音。
“孩他爹,王家那姑娘怎么样了?”
“前几天就听说病了,今天一看,她那是心病,心病得要心药医,找不出原因我汤药无用。”苏父重重地叹了口气,摇着头也不愿意多谈。
随后又听得他问起苏月影的事。
“四丫回来了,南木那小子还给我带了一支银簪,你看,好看吗?”
“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苏父说着伸手又是将她的发簪扶了扶,眼里充满了爱意。
苏月影听着外边充满爱意的谈话,突然想起南木今天对她说的那话,还有那猝不及防的一个吻。
他说他知道什么是喜欢……
一想到这,她心里又是一阵烦,她就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好好活一场,让她来报答苏家的养育之恩。
苏家人待原主不错,现在也一直很好,她也不想让他们以后因为她而被牵连。
心里想的太多,睡的自然也就不太好,她一直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可眼皮子重的很,硬是没能睁开眼来看看在她耳边说话的人是谁。
第二天,阴雨绵绵,她躺在竹子做的躺椅里,慢慢的摇晃着,看着屋内南木在教南文宣写字,心里突然觉得这画面很和谐,很美。
都说春雨绵绵,一连下了好几天,张长思第一天没来,第二天来了,但苏月影看到她双眼通红,似是哭过。
“不好意思,四丫,昨天有事,没能过来。”
“没事,你也正好休息一下。”
见张长思不愿意多提她的事,苏月影也没有多问。
“只是这以后要跟着我学习,那就每天都要到我这里来了,每到月底我给你结一次工钱。”
虽然不想多知道人家的家事,但还是希望在为她工作的时候就不要被别的事所给打扰。
“好。”张长思点头,小声的应下。
这天苏月影教她怎么做油焖笋,一直到她做会,这才主她回去。
“今天下雨,我送你吧。”苏月影表示要送她回去,到时也好和张婶说一下张长思以后就到她这里工作的事。
谁知张长思连连摆手拒绝:“这个我能自己回去,就不要麻烦了。”
“不麻烦,正好有事要和张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