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大人要见你。”轮回司的司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开满了一身的彼岸花。
白七从石头堆里站了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时间竟有些恐慌。
大概是本能的畏惧吧。
有什么好怕呢,位面里边都已经见过这么多次不是吗?
“一会见了大人,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其余的不要说。”司命看了一眼白七,眼里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大人既然回来了,小位面的记忆大可不必在需要。
记得的多了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白七跟着司命,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凝重。
别是...真的忘了。
黑色的建筑就在眼前,无数的石头悬浮在半空之中,红色的火焰四处灼烧着。
冥界不少高层人物都在这大殿里。
白七是第一次踏足这样的地方。
以他的身份原本是没有资格的。
“恭迎大人归来。”
白七跟着司命穿过一堆大人物之后,终于是走到了那人面前。
然后就是跟着司命一起跪下行礼。
“起来吧。”
完全陌生的声音中,却总是流露出熟悉的感觉。
但是那人在位面之中逐渐退化的冷漠此刻再次回到了身上。
白七连看都没看一眼,却感受到前面大人由内到外所散发出的冷漠与淡然。
就好像世界万物都与他无关一般。
这种感觉....
就好像他一开始在宿主身上感觉到的一样。
这还真的是两个极其相似的人呢。
白七几乎是跟着司命同步起来的,像是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一般犹如一个提线木偶。
“我有话问你。”
白七听到那陌生却又不完全陌生的声音响起,壮着胆子微微抬了头。
就见那人半依在石椅之上,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白色的里衣外披着黑色的斗篷。
“是。”白七微微向前站了几分。
很强大压迫感,但是似乎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窒息感。
这种感觉已经习惯了。
之前跟这宿主,宿主也经常会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
那种铺天盖地的杀意。
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
唉...没有宿主的日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没有人撑腰,没有狐假虎威。
连话都不会说了。
封临看着眼前的白七,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是忘了一些东西的。
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呢,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让他心慌意乱。
心如止水了近万年。
好像是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醒来就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白七几乎是对封临的话有问必答,其实他到也不知道什么。
所以问答流程很快就结束了。
只是眼看着封临已经没有什么话要问了,白七有些焦急。
不问问他们家宿主吗?
“大人.....”
封临身后的冥界祭司奖赏的话都已经说完了,白七不由更加焦急。
再不问?
真的不问吗?
“白七!”司命警告性的叫了一声。
非必要不需要说什么事情。
大人毕竟刚醒,最好不要说什么刺激性的东西。
“大人。”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一头红色的头发格外惹眼。
“唐言。”
祭司看着风风火火走进来的男人叫道。
白七差异的看了唐言一眼,然后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