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春的大殿里,太后窦凤舞正在听着清秋弹琴,手边是一壶陈皮白菊茶。
一个老太监低声禀报,“太后,龚宁率领着虎豹骑,向宿卫军军营去了。”
“这才想到宿卫军?!太笨了!”,窦凤舞不屑地哼了一声,“让他发现霍广吧!”
“太后?”
“霍广嘴硬的很,在我们手里又没什么用。你们这帮人偷袭了几次国公府,都不能进入那个院子,那为什么不让我那能干儿子试试呢?”窦凤舞冷冷地说道。
……
……
宿卫军军营外,谢小青冷冷的看着龚宁,两个人的眼眸对望,火花四射。
客栈偷袭中,谢小青亲口承认在弱水河边伏击了皇帝,可是到了太后了就变成了,情报有误,罚俸了事。
龚宁拿出了御赐的金牌,“奉旨巡查!”
谢小青跪下来,对着金牌,行了叩拜之礼。然后站起来挥挥手,示意守门的军士放行。
军营的囚室里恶臭扑鼻,龚宁看了一眼谢小青,他看也不看龚宁,泰然自若。
最后一间囚室里,冰冷污浊的地上趴着一个瘦弱的人,他身上流出的血早和烂稻草冻在了一起。
龚宁用刀鞘敲了敲铁栏杆。
那人估计发了高烧,迷糊中听见了动静,吃力地扭过头来。
龚宁被他的眼睛吓到了,那就是一头老虎的眼睛。
“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啊,半夜宿卫军巡查的时候,发现他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觉得他形迹可疑,就把他带了回来。”谢小青说道。
那样的严刑拷打都没能让这个小子屈服,谢小青很想一刀杀了这个自称霍广的人。
“这个人我们要带回去审查一下!”龚宁说道。
两个虎豹骑军士架起了霍广,扶着他向室外走去,他经过了谢小青身边,粗哑地说道,“我没有死!”
“所以呢?”谢小青冷冷地说道。
“那你就一定会死在我手上!”霍广看着谢小青说道。
...
...
安安带着花卷儿,去了一个住宅小区,小区大门口的梧桐树有些年头了,遮天蔽日。
安安站在大门口等了很久,花卷儿安静地坐在安安身边,好奇地看着马路上各式各样的汽车。
终于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安安激动地站了起来,她想喊妈妈,可是她不能。
她在这个世界只是一缕游魂了。
“哟,这个孩子长的真好看啊!”老妇人在花卷儿面前停了下来。
“花卷儿,快喊奶奶!”安安忍住泪说道。
“奶奶!”花卷儿乖巧的喊道。
“真乖!”老妇人摸了摸花卷儿的头。
“阿姨,我是赵安安的同事,我出国很久才回来,听说了安安的事情,所以特意来看您!”
老妇人突然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