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的手摩挲着挂在腰间的香囊,那是他在大正坐天牢时,无忧送给他避蛇虫。
一转眼已是物是人非。
事后鸠摩去了皇宫的地下室,发现了那条甬道,却没有找到那个叫碧瑶的怨毒妇人,也没有找到那条怪异的双角王蛇!
有次和女皇一起吃饭,女皇的胃口显然不好,鸠摩问她怎么了。
女皇忧愁地说,有一个负责给她做美容药膏的妇人失踪了,其他人做的效果不好,如今她的脸上都能看到细纹了。
鸠摩不由哑然失笑,一个女皇居然会为了这个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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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勤政殿里,花卷儿的睡房里,日上三竿了,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在睡懒觉。
宁威远下了早朝回来,都打算用午膳了,两个人还在睡。
宁威远深刻地反省,这是自己把这两个惯坏了!他有点妒忌地看了眼花卷儿,将花卷儿放在无忧胸部的手拎开。
“再不起来,就不用吃午饭了!”宁威远说道。
花卷儿那是根本没听到。无忧从被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无力地晃动了两下表示抗议。
等到两人坐到餐桌前,依然哈欠连天。
“你们两个昨晚干什么去了?困成这样?我就一晚上没守着你们,你们两个夜里拆大殿玩了,困成这样?”宁威远疑心重重地说道。
“我们两个摇骰盅玩的。”花卷儿嘟哝道。
“结果呢?”宁威远问道。
“我的小金库都输给姐姐了!”花卷儿想哭,好不容易攒的,一晚上输光了。
“别,别哭,今晚我们两个再玩,估计你就可以赢姐姐了!”无忧还在迷糊中。
“都怪爹爹!”花卷儿拉长个脸说道。
“这同朕有什么关系?”宁威远给无忧的碗里添了一勺子虾仁。
“昨晚你去那里了?无忧姐姐说要等你,拖着我玩骰盅,玩了一宿你也没回来!”
无忧正努力地吃着虾仁,没想到花卷儿说了出来,脸一红,差点从餐椅上掉了下去。
宁威远手疾眼快连忙将她扶住。
无忧的脸更红了。两个人靠的很近,宁威远可以听得见无忧加速的心跳声。
宁威远缩回了手,咳嗽了两声,“昨晚朕没睡,在御书房有事商议,一帮子老爷们,不用担心了。”
“谁担心你了?!”无忧嘟哝道。
“你们两个要好好习文练武,别我一转身,就被人家咔嚓了!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宁威远转移了话题。
“从明天开始,不对,就今天吧,四书五经朕就不管了,但练武得满两个时辰!”
两个人的脸垮了下来,一天总共就12个时辰,两个人一副你确定你没说错的表情。
“无忧,朕灵力教不了你什么,但朕觉得你很适合练轻功。”
“为什么啊。”无忧抱怨道,“我们不是有陛下的保护吗?”
无忧心里有点警醒,自己现在开始依赖宁威远了。
宁威远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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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意外地看着清影,宁威远说找一个人来陪她一起练武,无忧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会是你?你不应该和霍将军鸳鸯双飞了吗?干嘛来陪我?”无忧好奇的问道。
清影一脸的悲伤。
“是陛下要你来的吗?那我同陛下说,你回去和霍将军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