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坊主看着大姐这张苦瓜脸,也心烦,她一贯霸气惯了,遂夸下了海口。
“大姐勿忧,他们再跑到我们的地盘来,非给他们点苦头尝尝。”
“如此甚好,方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鸣竹他们的马车,擦黑进了宫,看着后面的男奴大部队,鸣竹有了主意。
“大凤女,你带粉团子回去,我要把他们带回凤栖殿。”
睡着的粉团子,被大凤女送往了女皇的寝宫。
鸣竹、玉润凤子及雪地,带着这一百多名奴仆进了凤栖殿。
这一百多人进去,大殿被塞满了,他们或坐或站,小梅从女皇的御膳房要来了吃食,帮他们分发着。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小梅“妈妈”般招呼着这个吃慢点,那个慢点吃。
鸣竹招呼玉润凤子进了主殿,玉润凤子就迫不及待地问:
“鸣竹,打算自己安置他们。”
鸣竹却顾左右而言其他。
“凤子,今日出城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玉润凤子的脸上,马上汇聚了一个字——惨。
“鸣竹,不出宫,不知道坊间男人的苦楚这么多。”
“不出宫,你也没有少见啊!那些低贱的男仆受的伤害,我是体尝过的。你当然也知道,但是已经习以为常了,麻木了。”
玉润凤子眸子一闪,就像鸣竹戳到了他的痛点。
“对,是看得太多,不以为然了,也麻木了,认命了。鸣竹,你看得太透彻了。”
鸣竹神情凝重地望着外面,哀伤地说:
“我相信,明天我们再出宫一趟,不是救了这个小夫郎,就是救了那个。天天出去天天救,也救不完挣扎在垂死边缘的男奴啊!”
玉润凤子赞同的点点头,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
鸣竹低下头,用指头来回擦拭着桌面。他有一个习惯,思考问题的时候,就是这样来回摩擦着东西,好像就能开拓思维。
顿了一顿,他心里了盘算。
眼前的玉润凤子,他在太上皇长期权威的浸淫之下,奴性已经深入骨髓,需要一点一点唤醒与激发。
如果兜头就给他讲,自己打算推翻玉颜国的男奴制度,推行男女平等的国策,恐怕会一时接受不了。
不如,一步一步地慢慢来。
先从争取男权主义上,做些改变。
想好了之后,他信心十足地说:
“玉润凤子,这么多的男奴一时是救不完的。我们从长计议,试着挑战一下这个太过极端的女权主义。先从改变这个女权主义主宰国家的一切开始。”
玉润凤子听了好新奇,眼睛里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