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边的林落很不解林繁星的所作所为,进了屋便问了起来:“姐姐,你为什么要让那小哥哥把小毛驴牵到没看来啊?”
林繁星给他做了个嘘的动作,低低道:“等下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管看戏。”
话落她来到窗边打开窗户对着窗外大声喊了句:“快来人啊,你家金子被偷了!”
林繁星喊了一嗓子,那养母又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她脸上惨白神情张张地朝马车爬上去打开一个包袱,确定了一下金子还在。
随后连忙把金子收好放回原位,尖锐的声音囔囔:“是哪个不长眼的鬼哭狼嚎,要是吓坏了姑奶奶,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胖妇人气的不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拉肚子的事。
她揉了揉自己一身的肥肉,下马车打算找人驾车,不料肚子又疼了。
这才想起来她刚刚一直拉肚子来着,结果还拉的给晕倒了。
她也没力气去茅房了,肚子也拉空了,索性就直接拉裤子里。
瞬间她身边臭气熏天。
她也不在乎,也不忘刚刚林繁星喊的那句。
只不过她不知道是谁喊的,她抽出马车内一贯她用的鞭子跌跌撞撞的下马车,大喊道:
“偷懒的小东西给我滚出来,今个要是卖不出一个好价格,你就别吃晚饭!”
她一出来就一股臭味,一阵风吹来,把她的臭味正好从未关的窗户给给吹进了屋子里,屋内的几人闻到了,都被熏的连忙捂住鼻子。
但林繁星却没有,她双眸盯着妇人挥着鞭子的模样,有种身上特别疼的感觉。
她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攥拳。
厉景渊注意到她的神情,他那深邃的眉骨细不可察地动了动,随后一把将她拉到了他身边,沉声问:“她以前总打你?”
“嗯,虽然时隔这么久,但是见到他手中鞭子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有反应。”林繁星回答的时候身体都是控制不住的哆嗦。
可见原身是怕极了这养母,也被她打的极惨。
厉景渊眼神阴鸷,冷呛道:“她打你多少下,本王给你通通还回来!”
话落,这次夏无双不等历景渊发话,他便厌恶的走出去。
却被林繁星喊住了。
“无双小哥,对于这种人打都脏了你的手,而且我今天不只是要打她而已。”她说着走到夏无双身边,低声对他说了几句。
听后,夏无双对她点了点头,便来到那妇人面前,一手捂住鼻腔,一手指向那正在啃门口草的驴:“这畜牲是你的?!”
“是我的,怎么了?”
养母也仗着有人给自己撑腰,此时并不把夏无双放在眼里。
加上她刚刚见过夏无双,以为他和林繁星是一伙的。
虽然她有些害怕气质冷然的厉景渊,但见对方是个瘸子,又不怕了。
她的后台可是左相妇人,她怕什么。
想着,便趾高气昂的指着夏无双:
“你这个毛头小子少在这里捣乱,那个瘸子是你主子吧?把你主子叫出来啊!”
夏无双一听瘸子,忍无可忍的想要扇她,但想到林繁星刚刚对他说的,他便忍了下来。
再加上对方实在是太臭了,臭的他连开口都需要莫大的毅力。
那妇人见他不说话,愈加的不怕了:“哟不敢叫啊,那你把林繁星叫来。”
夏无双仍旧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妇人。
那妇人见他一直沉默着,可眼神吓人,她有些嘘嘘,但养母天生有撒泼的本性,于是嘴上不示弱的继续囔囔:“我可告诉你,那个臭丫头见到我可是得喊我一句养母,你算什么东西站在我面前!”
“刚刚那个臭丫头那么对我,现在倒是不敢出来了?”
“怎么,她是不敢出来见老娘了!”
胖妇人太大力气说话,导致又拉肚子了。
夏无双厌恶的退后了几步,他恶心的都要吐出来了。
“我警告你,你再满嘴喷粪,就别怪我代替我主子教训你。”
夏无双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做事的气势自然不会差。
只不过他这一开口,他就感觉跟吃了口屎一样。
看着年轻人眼中满是阴鸷,养母有些慌。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
养母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夏无双一把将她手中的鞭子抽了过来,在她脚下抽打了下。
他眼神如冰刃,语气渗人:“我敢不敢,你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