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之说完,颜晚还是无动于衷。
似乎并不打算搭话。
这可又把傅彦之给整抑郁了。
“救命之恩不说以身相许,最起码也应该……”
傅彦之没说完,颜晚撇了撇嘴,打断道,“谢谢你啊,傅先生。”
说完,颜晚就没了下文,她站起来,似乎是要走。
傅彦之看着她,反身就将颜晚给堵在了墙角处。
他低头凝着她,“你这可就太敷衍了,过河拆桥是吧?”
男人双臂环住了她,颜晚抬头,晨光下,那双眸子仿佛带光,熠熠生辉。
“干嘛?趁机要挟?还是要敲诈我一笔?”
颜晚伶牙俐齿的样子,气得傅彦之肺疼。
“你他妈就不能讲两句好话?诚恳点说几句话,能要你命是吧?”
“哦,好,谢谢你,傅先生。”干巴巴的两句话说完后,颜晚继续道,“可以了吧?傅先生,能松开我了吗?”
苏醒后的头部,还是隐隐有些发疼。
昨天,那一棍子打在自己头上,虽然不是太重,但头这种脆弱的地方,确实还是要好好休息爱护一下的。
她现在觉得晕乎乎的,想再睡一觉。
“白眼狼。”傅彦之快被她给整疯了。
“那我是不是要陪你睡几晚,才不是白眼狼,才是好好感谢你了,傅先生才会没意见?”
颜晚满眼嘲讽的看着他。
傅彦之被她刺得眼睛疼,咬着牙,“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不识好歹的。”
傅彦之救了她,颜晚打心底是感谢的。
可是真要她说感谢?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