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所处之处向来是那个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为了那些对他赞不绝口的话语,进入了浑然陌生的环境,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可塑之才。
宁愿,揭开伤疤给人看。
他知道,沈栖柔会高兴的。
外面围了很多人,沈栖柔知道,这里不适宜两个人再多说些什么,所以立刻退开了些许距离。
沈栖柔不希望自己成为他这条道路上的绊脚石,却不知道,忱宴早已另有打算。
她跟着忱宴去了换衣室,因为这一场戏把他身上这套衣服弄脏了,必须得换一套新的。
忱宴出乎意料地一路没有说话,只在第二场戏之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间满是宠溺:“柔柔,别再进来。有你在,我不好发挥。”
沈栖柔知道,只是因为,这下午的戏,都具有爆发性,多为转折,也是他最为狼狈的时候。
忱宴不喜欢狼狈的时候被重要的人看见。
第一天的拍摄相对顺利很多,沈栖柔为忱宴高质量的对戏所折服。只是,她又观了几场配角的戏,这才发现,众人多多少少都有失误,只有他,从头到尾,干净利落。
晚上回到酒店,一进门,沈栖柔就被身后的忱宴压在了床上。他的眼眸中染着淡淡的酒意,还有她能够读懂的欲望。
下午为了逼真的效果,忱宴喝的酒都是真的。
当然,在此之前,江导询问过他。得知忱宴酒量很好以后,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