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节后,相公随未能居人才榜首,但并非有丝毫难过,太过淡定便显得不同寻常。
另,他似乎比之前跟我更加亲密,时刻关注我的踪迹。
人才节中的才子虽已出炉,如对结果有异议,仍可以到伴鹤山半山腰处的仙人居找扬正道先生讨要说法。
我这时想起,扬正道先生给过我一锦囊,难道答案在锦囊里,那锦囊我一直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找到锦囊,打开之后,空空如也,锦囊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
这天,我以到庙宇烧香为孩子祈福为由来到仙人居。
“先生,为何我相公会在打坐败下阵来,请先生赐教。”我急切的问。
“打坐输者,如有不服,都是自己前来,且只能看自己打坐时的量子思维,恕我不能相助。”先生若有所思的说。
“先生是仙人,能通法术,神通广大,您定有他法,相公为人宽厚仁慈,更无私欲,我甚是好奇,他为何在打坐时,思绪游走。”我央求道。
“你我渊源颇深,本是同根,翁有一法,且告知于你,需取得你相公的一根头发和三滴血液,太极阴阳线上,中,下,各三滴血液,用头发做阴阳线,配之咒语,你相公当日所想画面便会显现。”
“多谢先生,我且去取来。”我连忙道谢,焦急的回到上官府。
原想着这也并非难事,但是家里不知为何找不到相公一根头发,束发也由梳一半头发变成所有头发梳成发髻,这让我更加觉得事有蹊跷。
“晚上,等相公入睡再下手吧。”我心里想着。
“相公,怎么睡觉了还束着发,这样怎么能安睡啊,我帮你把冠摘下来吧。”
“我怕头发散落到你身上,害你睡不安稳。”
“那之前,相公为何不担忧?”
“那时,考虑不周,见娘子辗转反侧,不能安睡,再三思虑,想是这头发所为。”
“甚好,你且安睡吧。”我有点无可奈何。
这一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人艰不拆,是一种美德。
看来相公知道我何意图,故不让我得其发。去找慕容竹吧,兴许他有办法。
“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大概知道吧。我并非想得什么人才节榜首,我感觉像是上官凌舍弃给我的,我也心存疑惑,百般不解,他为何会在打坐上有差池。”
“我找了扬正道先生,他有办法,你只需帮我得到上官凌的一根头发和三滴血液。”
“什么啊,大小姐,你相公的头发,我怎么得到,难道让我与他同榻而眠?不对啊,你相公的头发,他三千发丝,你与他同床共枕,一根啊,一根头发而不得?”慕容竹很诧异。
“是,他把所以的头发都束起来了,睡觉也不散开,家里到处都没有他的头发,我迫不得已,江郎才尽,才硬着头皮求你来了。”
“看来他早有防备,恐我也难下手。不如明日我邀他去伴鹤山的玉景潭温泉,我们离开后,你去水中寻你相公头发。泡温泉不可能再束起头发了吧。”慕容竹自信地说。
“好主意,明日,我在玉景潭温泉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