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吉言。”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便离开了。
“好戏登场。”魔君发出魔性的笑声。
“娘。”
“啊,你怎么变成男儿了。”
“娘,我其实就叫若惜,但,娘知道我命不久矣,不想拖累别人,我知道,他肯定会找到我,所以,只能这样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问过大夫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尊重你的决定,我的儿。”
“以后我叫你什么?”
“就叫白云鹤。”
“娘,我怎么把头发涂黑呢?”
“用覆盆子为原料,熬成膏状涂抹便可。这种覆盆子生于低海拔至中海拔地区,在山坡、路边阳处或阴处灌木丛中常见。”
“这是冬季,路边没有,我去店铺给你买一些来吧。”
“谢谢娘。”
娘把覆盆子买了回来。
“这种覆盆子,放在陶瓷锅中煮沸,熬成膏状,涂于头上,但只管两三个月,所以,要不定期的染。”娘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染着头发。
“多么顺的头发啊,你原来那女儿样再配上这又顺又黑的头发,肯定是个大美人。”
“娘,爹是怎么死的?”
“去恒山采灵石掉落悬崖摔死了,我们这里的人,好多人采灵石失踪的。”
“所以爹在很早便去世了。”
“是啊,那时我才25岁,还没有个孩子呢。”
“娘,以后我就是您的儿,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好,好,好。”娘露满意的笑容。
娘去波波里城卖字画。
“都来买字画了。”
“快去买字画。”
“快去,快去,不然又让魔行老板抢走了。”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慕容竹,快去看看,卖字画的大娘又来了。”
波波里城街
“是若惜,是若惜,慕容竹,这明明就是若惜的字迹。”
“请问大娘,这是谁作的画?”慕容竹问道。
“我儿子。”
“儿子。”上官凌和慕容竹对视一看。
“请问大娘,您家住何处?”上官凌问道。
“波波里城街东头道北往左数第二户。”
“谢谢大娘。”上官凌道谢后,便急匆匆赶往大娘家。
白云鹤住宅
“请问家里有人吗?”
这是上官凌的声音,他果真还是来了。
“有人,请问您找谁?”
“我找沫若惜。”上官凌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云鹤。
“他确实是一男子。”上官凌心里想。
“我们家没有叫沫若惜的,我叫白云鹤,家里只有我娘和我。”
“那字画是你画的吗?”慕容竹问道。
“是啊,我从小喜爱画画,长大便以画画为生。”
“那上次怎没看见你卖字画。”慕容竹追问。
“兴许是你们没有注意。”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上官凌仍然怀疑。
“怎么不可以啊。我是典型的波波里城人,你看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眼睛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厚德宜的嘴唇,俨然是一个美男子嘛。”
这时,上官凌走上来,手心朝向我,缓缓划过,他怀疑我用了易容术。
“好热,请问您这是给我皮肤美白吗?我可有点害怕啊。”
“不是若惜。”上官凌失魂落魄便走了。
上官凌,你的心很痛吧,我的心更痛,我时日不多了,那便用这剩余的时间完成扬正道先生的使命,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