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凡哥的灵魂考验,田伯光依稀回到了少年时期,青葱年华,少年幕艾,她想要什么自己就想法设法给她弄来,我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最后选择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土财主?
若是凡哥早穿遇到田伯光在他黑化前一定会指导他,碰到绿茶,舔狗舔到最后一定一无所有,人家想嫁的是土豪,陪你只是玩玩。
从此之后,田伯光把对她的恨、她的怨全部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他始终记得当初老鸨告诉他的那句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现在想想那个老鸨原来也是在骗她。
婊子无情,戏子无意。俗语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惜一念之差倒是害了许多无辜女人,我还不能死,我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我要想办法活下去...
“应该...该救,我要...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还...还请公子给...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田伯光眼中充满了悔恨和求生欲。
“我凭什么相信你?”凡哥蹲在树杈上揶揄道。
“我...我怀中有一...一张30万俩的恒...恒安钱庄存...存票,这...这些钱是我劫...劫富济贫来的,我...我把钱给...公子,还...还望公子将...将这些钱补偿给...给那些女子!若...若是不够的话,等我...我伤好了再去...去弄!”
田伯光断断续续地解释完,凡哥从树上丢下一颗乌鸡白凤丸,田伯光艰难地拿起药塞进嘴里,一瞬间伤势恢复了不少,暗道真乃神药,当即朝着树上的凡哥跪拜叩谢。
“先别忙着谢,看在你悔过自新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但是我凡哥说话向来算数,说今日杀你就杀你,拿你小弟抵你一命,切了吧!”凡哥蹲在树杈上举枪对着田伯光说道。
“这...”田伯光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变化复杂。
“小田子,你就只有一个机会,想要人相信你,你得拿出投名状不是?”凡哥循循善诱道。
“可...我...这样就断子绝孙了!公子能不能换个方式以头发代替。”田伯光抬头希冀地望着杨凡。
“呵呵...在凡哥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我数三声,你不切我就开枪了!一、二...”
“等...等等!我...我切!”
田伯光将裤子一拖,快刀一闪,只见两个圆圆的子孙袋掉在地上。“啊~~~!”田伯光将刀一扔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杨凡跳下树杈,拿出两颗乌鸡白凤丸喂给田伯光,又拿出银针给他针灸止血,顺便封住他的丹田气海。
凡哥可是逼着田伯光将自己的子孙袋切了,此乃绝户深仇大恨啊,难保他怀恨在心爆起杀人。
“别壕了,已经帮你止血止痛了,赶紧起来吧!”
田伯光发现真的一点也不疼了,于是起身站起来提起裤子,神色负载地望着眼前持枪的杨凡。
“怎么,想动手?”凡哥飒然一笑同样望着田伯光。
一番对视田伯光败下阵来,原因是伤势未愈,内力枯竭。人家不仅完好无损,还有一把奇怪不需要点火自动扣发的火器,根本没有一点儿胜算。
“不敢!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公子这般大人物,活该遭受此劫,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田伯光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回应着,“家父大明首辅张居正,我乃张简修,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欢迎小田子你来报复!”
“啊~~~!公子吓煞小的,小的,不,是小田子,哪敢报复您!您这身份,就是江湖上一等一大派都不敢捋虎须,小田子就一小小采花贼,报复您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田伯光真的是吓坏了,他敢惹武官勋戚,甚至是王爷,就是不敢惹文官集团。尼玛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仅惹到文官第一大佬家眷,还惹到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那是什么,文官头上一把刀,指挥使那就是刀头,自己能捡回一条小命真是天大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