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师的三个帅哥儿子(26)
忽有故人心上过,
回首山河已是秋。
这句诗如画版上的画一样贴在小天奶奶父母的心里,这个秋天是开始还是结束?
奶奶母亲都在厨房伴着唉声叹气大动干戈。
小坤、小三听着胡雅雯在美国、香港的奇闻轶事如捡明珠一样,为大珠小落玉盘的声音叫奇。
宋教授来到书房,流着男人的泪挥毫写着——胡秉兄!胡秉兄!永垂!永垂!
小天本来从书房出来兴冲冲回画室,准备把肖映虹和陈浩佑的骇俗之作再加把力提速一下下。却坐在沙发上无力起身,失聪一样看着胡雅雯莞尔一笑,嘴唇温婉微动,犹如:
口吐白练眸坠雪,
离乡心牵家中寒。
他无法安坐更无心走进画室。
奶奶和卫老师把精心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便去叫宋教授。
宋教授对卫老师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招呼雅雯,给我拿两个筷子和酒杯来。
卫老师明白丈夫的心情,便把分开的菜和酒端进书房,胡雅雯、小天和小坤、小三都到书房门口看着。
宋教授说:你们去吧!我和胡秉兄单独待着。
一家人只好回到餐桌。
奶奶泪眼婆娑的做了一个悼文一样的仪式,给胡雅雯爸爸洒了酒在空中。大家都眼中泛着泪光,唯有小三和胡雅雯看上去淡定。
因为小三不知是何人,不知往事是何年。胡雅雯如花似玉的娇嫩,心却早已冰封止水。
她来安慰大家:谢谢奶奶!阿姨!爸爸在天之灵得安慰了。
奶奶、卫老师、小天在这顿饭里,如同走要出一条漆黑的隧道,时间滴答的声就像心痉挛抽搐的提醒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做。
小坤能稍稍体谅奶奶母亲的心情,哥哥的心事他也不懂。小三却一直和胡雅雯无拘束的聊着。
小三:你在香港大学学什么。
胡雅雯:国际公共关系学。
小三:这是干什么的?外交官吗?
胡雅雯:有这方面的,相当于国内社科院之类的吧!
胡雅雯:小天哥,你在读什么专业?
小三抢先:我哥是美术,是画家。还得过奖,画室在楼上。
胡雅雯惊喜的:真的啊!小天哥你太优秀了。等会我能参观你的画室看看那个得奖的画吗?
小天:当然可以!只是没小三说那么好,别听他的。
小三:那你把那幅画给我,我去给你卖个大价钱。
卫老师一筷子敲在小三头上:整天不想正事。
看小三挨了一筷子,小天忙说:小三是抬举哥哥,妈你别当真。
然后对胡雅雯说:回头去我画室看看,你在国外见的多指教指教。
胡雅雯:小天哥你太 modest 我哪里懂画画,我太崇拜你了。
小三:崇拜我哥?
胡雅雯:对啊!小的时候就崇拜他!
小三:不对,你怎么会崇拜我哥?
胡雅雯:对啊!就是英文的 fans。
超前的三观不对等,小三摇摇头:不懂!不懂!
胡雅雯很惊奇的不再说什么。
晚饭过后稍坐一会喝过茶,胡雅雯便提出去小天画室看看。
走进小天画室胡雅雯看到的是肖映虹和陈浩佑的礼服油画。胡雅雯惊讶的赞叹:真美!差点以为走进美术馆了。
小天笑笑:难怪小三说你夸张。
胡雅雯有点嗲的:人家说的是真的。你说我会有这样的一幅油画吗?
小天马上回答: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画十幅都可以。
胡雅雯突然抱住小天手臂头依在胳膊上:给我画没问题,可我身边那个人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