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丰的所作所为却也是出乎了这些个仲裁人和公证的意料。
毕竟一个武馆馆主如此行事却是有些自绝于武行的味道。
甚至若是此次比武之人不是像宁远这般于天津武行毫无根基的毛头小子,而是一个天津武馆之人。
就算只是一个武馆的普通弟子,王天丰这样的所作所为都是要被摘掉牌子逐出天津的。
不过宁远终究不是天津武行之人,王天丰此举的后果却是没有那般严重。
不过自此之后他们这些仲裁人却也是会将此事记载于这仲裁书上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出了这档子事,这些个仲裁人此时也是在犹疑是否需要再对这场比武进行论断。
毕竟刚刚这场比武输赢太明显了,已经到了不用摘下护具就可论胜败的地步了。
若是还按着这流程走,怕是只是平白对败者进行侮辱了。
虽然这王天丰刚刚那场比武所用的手段着实低劣,但若是再按着流程陈述比武细节却也是太过侮辱人了。
许是看到这些人的犹疑,那一边观战的武馆馆主终究有些不忍这王天丰再受侮辱,于是一名身材壮硕的中年馆主却也是直接发了话。
只听得他对着那些个仲裁人说道。
“各位前辈,此次比武胜败已是很明显了,就不需要再将这比武的细节再论断一遍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个仲裁人却是看向了宁远,毕竟他们只是仲裁人,同意这种事却是还需胜者点头才是。
而那位中年馆主也注意到了这些个仲裁的目光,他也是直接看向了宁远然后说道。
“耿师傅,此次比武胜负已分,这英华武馆却是已然败了,不过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论断却是无需再来一遍了吧。”
可是宁远却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武行有武行的规矩,比武自然有比武的章程,怎么能随意变更?”
听到这那武馆馆主也是知道宁远不愿抬手,瞪了宁远一眼之后却是不再出声了。
而听到宁远这般说法,那些个仲裁人也是知道了宁远的决定。
只是稍稍交代了一番,之后便直接出来了两人,分别来到了这比武二人的身旁,利索的取下了这二人身上的护具。
而另一边也是有几个武馆的门徒快速地将几张桌子拼成了一张大长桌,然后利索地将那桌子上的雨水擦拭干净。
待得这桌子拼好,那取来护具的二人却也是将那些个护具胶皮一一放在了桌子之上。
于是这些个仲裁人也是一个一个地端详起了这护具上的割痕。
然后开始报道。
“王天丰:双肋中刀,腕口血管中刀,脖梗中刀,小臂中刀。”
“耿良辰:未中一刀。”
“耿良……”
在这些仲裁人就要宣布这结果时,宁远却是又出了声。
只听得宁远说道。
“各位前辈却是少说了一样。”
听到这句那本已是失魂落魄的王天丰却是瞬间变了脸色。
指着宁远便是说道。
“你却是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