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难道陛下……落在了他的手里? 凤柳这么一想,心中咯噔了一下,握着火熿棒的手心,已湿汗漉漉。
“王爷,今儿少爷来信,交待属下等只管侍候好您,让您放心。京都的事,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另外,神医叮嘱,这三两日,不能再折磨那飞……”
咳咳!……面具人制止了随从的话。“嗯嗯,小的失言了…”
扑通一声,那随从跪了下去。王爷,您饶了小的,“咚咚“,一阵磕头声响起。
“罢了,起来吧!”面具人沉声道。
“谢王爷,谢王爷!”
“还有,您要忌口、饮酒,辛辣等都不可服食。神医叮嘱,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膜刻。”
他们这一翻对白,让楚子轩几人听得睁大双眼,疑惑不解。
黑暗中,凤柳却是惊悚不已,那个随从嘴里的“飞“……,突然让面具人制止,这让凤柳心生万般疑云。
还有神医与“膜刻”这四个字,更是让他浑身颤栗,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神医,天下能号称神医的……只有他的义父居山圣了!
而膜刻,则是义父发明的词语,比如:当初妃子笑的那张脸,便是居山圣的膜刻……杰作!
啊!……凤柳略一思索,他的额上、后背,已是冷汗淋淋。心底,尤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在翻腾,怒吼。
这里,也许正在酝酿一个极其大的阴谋!太……太可怕了!凤柳只觉双膝在发抖,心脏生疼得如刀剜。
“你怎么了,先生?”如弦因为紧挨着凤柳,发觉了他在颠抖。
“快,跟上去……跟上去!”凤柳双唇抽搐,牙齿碰得咯咯地响。
四人起身,只见从吊桥上,又下来的了几人,他们举着火把在附近好一阵巡逻。
凤柳他们不敢妄动,再一看,那个面具人,已经从旁边一个嶙峋洞口钻了进去。
跟上!……
他们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又绕过几条狭窄巷道后,进入一个豁然敞亮的水上大厅。
这大厅很奇异,是由一艘装饰豪华,宏大壮观的平顶画坊组成。
画坊四周,挂满大红的灯笼,围布则是轻柔白纱。
山风徐徐,轻纱微曳,烛火摇曳,整个大厅里呈现出一派朦胧且诡谲之感。
如弦几人惊愣得合不拢嘴,而凤柳的表情,则是一脸惊恐。他只觉口干舌燥,头重脚轻……心神都有些愰惚了。
这里,如他猜测的差不多,那个面具人,正在谋划一件令天下人都想不到的,也令自己心惊胆颤的诡谲大事。
“怎么办,这大厅各个暗处,一定藏有强劲的武力高手!”
凤柳等人大气也不敢出,绻缩在巷道口外的一块大山石后。
“不知道,你们看明白没?”
笑天点点头,小声道:“方才那面具人的声音,好熟悉……”
“是的,我正想说呢!看他的样子,好象是前朝的梓……”
妈呀!是他?……楚子轩的话还没说完,如弦就吓得一屁股跌了下去。
凤柳也是一颤,他喉咙发紧,咬牙道:“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如弦点头,笑天怔愣,楚子轩则是一脸担忧,喃喃自语:
“要变天了吗?他真的要谋反了,我们要怎么救出……陛下啊?”
(未完待续)余热焰原创
2021.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