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芜确信,凌溪月不是经历了什么重大变故,变成这个样子,从一开始,她就这样的影子在身上,只是后期愈发严重,肆意妄为了。
这点发现令白清芜感到深深的害怕,她决定去找公子先透露几分,尽早做好打算,有备无患,不要让书中的悲剧,继续重蹈覆辙。
难得今日休沐,公子没有去校场跟着学练兵,而是在书房里看兵书,白清芜想了想,去往书房。
慕昭见到主动找上门的白清芜难掩惊讶,随即玩味勾起邪笑,丢下手中狼毫,“小芜儿居然主动来找我,难不成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升出来的?”
可真是难得件稀奇事,之前,她可是躲着他,如避蛇蝎。
“夫人亲点的贵妾,表小姐在二小姐那作客,不小心受了伤,我送了些药膏过来,走时正巧路过你的书房,便进来看看。”白清芜笑语盈盈的说着。
“小骗人精。”慕昭摇着头笑得肆意,抱胸半倚在书案上,一副你当我是傻子骗的模样,“你若是路过书房,定是恨不得绕着走。”
白清芜张口欲言,他竖起食指轻轻摇了下,做了个嘘的手势,饶有兴致,“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找我的目的。”
她索性坐下,等公子犯完病。
慕昭摸着下巴,桃花眼中泛出浓浓的自恋,玩笑道:“我猜小芜儿见我名草有主,贵妾的名分被人占了去,着急又后悔的来找我。”
白清芜脸色黑了又黑,她觉得和这个病娇讲事情,是她近期犯得最大错误,直接起身懒得搭理她就要走。
“哎,小芜儿还经不起开玩笑呢。”慕昭收敛笑意,难得正经的开口,“有事?那就直接说吧。”
他知道,若非大事,白清芜不会主动找她。
“表小姐我见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像是刻意在隐藏自己本身性格,塑造出柔弱可怜的样子。”
白清芜皱着眉,隐晦的提醒公子。
“你来,就是想告状?”慕昭扑哧笑出声,这实在是令他不得不多想,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去说别的女人不是,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表小姐以后是你的人,我这是为你好,才多嘴说两句,你可得往心里去。”白清芜扶额,强忍住想转身就跑的冲动,试图和并交工资讲清楚。
“还有……”白清芜一脸严肃且认真,郑重的和他说,“若是有可能,你尽快纳表小姐进门,给她一个名分,圆房。”
慕昭惊讶,这是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你让我临幸别的女人?”慕昭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还没见过像白清芜这种……一言难尽的。
白清芜想捶地挠墙的心思都有了,公子是怎么做到,她一本正经的讲正事,他能一本正经的将事情带偏的?
慕昭一脸无辜的耸耸肩,笑得人畜无害。
白清芜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进行,既然凌溪月迟早都是个祸害,就算改变了书中她成为小凌姨娘的结果,可她若是成了公子的妾室,也难免不保证能不能做出祸事来。
于是,她换了一个突破口,“公子可想纳表小姐进门?”
慕昭把玩着茶盏,掩着眼眸让人琢磨不透心思,过了片刻后,随意开口,“我与阿月也算青梅竹马,有些许感情在吧。”
所谓感情,更多的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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