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谦逊了,明妹妹活泼爱笑的性子,本殿还是很喜欢的。”君离渊微微夸赞道,最起码真实些,不似别的女子,脸上戴着好几副面孔。
“慕卿和老夫人都别跪着了,地上凉,快快请起,赐座。”
君瑛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可她尚在病中,又遭受惊吓和罚跪,身子骨哪里经受的住,差点一个跟头,又摔倒在地。
好在慕正山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君瑛容由他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坐到一旁位置上,心里头的紧张与惊惧,丝毫没有褪去。
弄不好,就是家毁败落的事,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就算拼上一把老骨头,豁出去所有,也要保住慕家。
而白清芜柔柔开口,如春风拂过君离渊的心间。
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柔和平静许多了。
“其实都是误会造成的,太子殿下是关心则乱,奴婢倒是有个蠢念头,不如今日索性都说开,太子殿下将证据找来,两边当场对峙,好好辩论一番,便分得清对错了。”
眼瞧着事情就要过去,而白清芜的一句话,又重提起来,不由得招来老夫人一记警告的眼神,刚还觉得她聪明,怎么又糊涂起来?
白清芜对于老夫人的警告,表示无奈。
老夫人心心念念,放在手心里护着的乖乖孙女慕微澜,才是招之今日祸事的始作俑者,你把她当成心头宝,而她却把你当成能踩着脊梁往上爬的人。
可惜,老夫人聪明一世,却看不清从小教养,养在身边姑娘的真面目。
“嗯……”君离渊摸了摸下巴,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开口,将这个‘证据’的事情给合理圆过去。
只有白清芜和君离渊清楚,告密的人是慕微澜。
君离渊总不能把慕微澜给卖了吧,倒不是念私情多一点,想着以后少了一个能打探内情,好用的棋子,他心里总归是舍不得的。
“本殿也是听手底下幕僚提及,现在想来就是闹了个乌龙,以后慕国公爷还是要与幕僚同朝为官,若是知道了,日后相见也难免尴尬,不如就卖本殿一个面子,到此为止。”
“不知慕国公爷,意下如何?”
慕正山他还有的选么,当然是疯狂表明忠心,他老泪纵横,直言,“殿下能信得过臣,臣感激涕零。”
他非常感到庆幸,能躲过今日一劫。
君瑛容也舒了一口气,后背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好在有惊无险的挨过去了。
“本殿瞧着时辰不早了,还有政务没有忙完,就先走了。”君离渊舒展了筋骨,迈着步伐往外走去。
慕正山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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