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晼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对外说明白些,自己与祝欢早是不如‘之前’那般交好了,顾姝涵这么一问,立马就说:“是的,祝欢此人为人不行,不适合结交,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现在已经不打算搭理她了。”
虽是看明白了她怕是与祝欢不合,但却也没料想到顾知晼竟然如此直白的说了出来。这换顾姝涵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半晌才瞪了她一眼说:
“……这……虽然我以前就提醒过你,但你反而觉得是我嫉妒你,这会反而自己看明白了?”
顾知晼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毕竟之前的她在听到‘注意祝欢’的提醒时,则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幸灾乐祸的跑去祝欢面前告诉她。
以祝欢的性格,怕那个时候在人后,没少给顾殊涵小鞋穿。
想到这里,顾知晼便忍下她阴阳怪气的讽刺,亲自斟了杯茶朝她赔罪:“是姐姐我瞎了眼了,自己的妹妹不相信,要相信一个外人。”
顾姝涵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接过了茶喝了下去,放下不提了。
又平淡过了几日,顾知晼每日都派人去东宫候着,可每日都堵不着顾知行。他实在太忙了,加上民间最近对于皇甫泽的科考名次之事闹的沸沸扬扬,顾知行都在保和殿陪同庆丰帝一起处理政事。
顾知晼更是没有机会可以召见宋昭,只能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坐在廊下,看池子里的锦鲤争先恐后的挤在前面等她投食。
晏真已经正式成为华永的药童子了,因为他是‘太监’,华永对他那称的上十分放心与信任,毕竟太监如何为官?就算晏真日后当真越学越精,医术甚至能超过华永,永远也只能是个药童子罢了,所以华永十分尽心地教导他医术,毕竟能够有个聪慧的徒弟十分不易,有他在,能够替自己分担走一半的工作。
顾知晼在听完晏真的汇报后,第一次发现他的‘太监’身份十分好用。她对医术虽然不通,但在听晏真多复述中能感觉到他一天天的变化,看来华永是真的很信任他了。
顾佩清一天比一天好转,但她始终没有出过一次月瑰宫门,即便穆皇后已经允许她搬回琦云殿,她也是婉拒了,安静地呆在月瑰宫里,闭门谢客。
祝贵妃这里也是毫无动静,似乎之前发生的事真的与她毫无关系一样。六宫之权握在了穆皇后手中,她便索性重新练起了绣花,在宫里与祝欢比对着花样子设计图案,绣出来的绣品便作为礼物分送给各宫姐妹,连琦妃与顾佩清都各得一份,琦妃母女收到后是如何处置的,就不得而知了。
顾知晼觉得有些无力,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劲。想要见的人见不着,想要等的事却好像也等不到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