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一眼就能认出的地步。
“夜先生……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徐备被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夜祁黎猛然一脚直接踢懵。
“夜先生,要是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也请夜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徐备心中百转千回地回忆着自己以前是不是无意见做了什么有损夜家名声或者利益的事情。
可徐备思来想去,却始终想不起分毫。
面前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财阀大佬,一出生就注定比千百万人拼劲终生努力都要优秀的存在,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个不知名素人动手?
难道……真是为了自己先前用玻璃杯砸唐颂的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徐备立即否定了这一想法。
当时,肯定没人注意到自己!
而且,当时他做的时候也很小心地带着手套,玻璃杯上也不可能有自己的指纹。
正在疯狂思考脱身方法的徐备,脑中早已乱作一团,但右手食指指尖上钻心的痛感,却令他瞬间清醒。
“啊啊啊!!!”徐备整个身子痛得蜷缩如虾。
便见,夜祁黎优雅从座椅上起身。
修长指尖轻勾起座椅一角,往徐备早已血肉模糊的右手食指第二处关节,移动寸许。
“是这只手吧?”夜祁黎古井无波的声音,在空荡简介的地下室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慵懒。
但落在徐备耳中,却只觉自己周身如浇热油般煎熬。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别人也许不懂。
徐备却十分清楚——他正是用这只手,朝唐颂扔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