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右手垂在广袖之中。
未受伤的左手,却是轻拍了拍白马将军的鼻子,背部异常瘙痒之感便迅速席卷她的全身。
“别动,我帮你止痒。”唐颂的话直接通过意识,传到了将军的大脑。
而周围人看到的,却是身上有伤的唐颂,不听专业驯马师的警告,鲁莽走向狂躁的白马。
就当大家都以为唐颂是不是脑子不太好的时候,却见她广袖之下露出一节白皙清奇的手,轻拍在不停摇摆的白马脸上。
而后,就见原本状态狂躁的白马,瞬间安静下来。
就连一旁已经联系马场内的专业兽医、准备先将将军麻醉的驯马师,见状也不由惊叹。
“你,把马鞍取来下。”唐颂看了眼尚未回过神来的驯马师。
“你们,把所有水都拿过来。”继而,她转向两名身高马大的剧组工作人员,“你们,去折点树枝来。”
唐颂声音平缓,但语气中却带着股儿不容置疑的果绝。
加之,前一刻连专业驯马师都无从下手的狂躁白马,在她手中都能变得温顺如家雀,接到指令的几人,甚至大脑都来不及想唐颂这么做的原因,便立即执行。
一旁,全身上下所有口袋都被塞满食物和水的韦宁,也立即上前。
一则,是为了防止白马再次暴走,对唐颂造成二次伤害。
二则,夜先生曾特意交代过,只要唐小姐闲下来,就需要自己立即带着食物,上去投喂。
因唐颂先前嫌弃肉松面包难吃,韦宁便送上了一根芝士热狗。
唐颂左手按在将军鼻子上,撞击时严重擦伤或许还伴随着脱臼的右手,现在已是疼痛难忍。
但这样的痛感,于以往的唐颂而言,不过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