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老婆!”
“老公!”
“我老婆真聪明!一学就会!”夜祁黎听得心神荡漾,仿佛吃到了蜂蜜的黑熊精般欢喜雀跃。
两个身体绝对年龄加在一起都快五十的人,竟像五岁孩子般对话。
已回过味来的唐颂,看着像是被强行降智的夜祁黎,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呀!”
为什么人却傻了?
“我这叫……沉溺爱河。”夜祁黎脸上不见羞赧,眼神直勾勾看着唐颂,倒有几分饿狼盯着猎物的意味。
“娘炮!”唐颂调侃一笑。
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唐颂一直认为真正的男人都如师父那样——所向披靡,无所畏惧,无论对谁态度都带着冷淡梳理。
夜祁黎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她的认知。
“娘不娘不知道。”夜祁黎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暧昧又傲娇,“但真的有炮。”
“夜祁黎,你又行了?”
“等老婆你养好伤,跟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师父说,只有废物,才会这般摇尾乞怜!”
“在夫妻之间,这叫情趣。”夜祁黎据理力争,试图将软化、消融掉自家老婆脑袋中那些始终将她禁锢的想法。
“老婆,你给我撒个娇,好不好?”
“不好!”
“那我给你撒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