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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成渊回到了清欲阁,姝芜听到有动静,知道成渊回来了,她已经等了一天了,她高兴地从偏室跑了出来,“你回来啦!”
她张开双臂要抱抱,她的黑发如瀑已般披于肩头,光亮而柔顺。双眉修如弯月,明眸闪亮如星,眸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又泛着清澈如水的光泽。
他那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着一股冷峻无情之意,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推到:“滚开!”
姝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啊,上次逃跑,成渊也没有把她怎么样,何况这几日自己一直恪守本分待在清欲阁哪儿都没去,成渊怎么就突然对自己发脾气了?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的淡蓝色的、玻璃似的眼睛像酒醉似地旋转又旋转,仿佛威势过盛似的,立刻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顶到柱子上,“你是什么人!?说啊!”
“我是……我是姝芜啊……”她拼命挣扎,于事无补。
“不说是吧,好。”成渊走进主室拿出绝情剑,将剑抵在她胸口,“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要我说什么啊?!”姝芜望着绝情剑,眼泪不止,一滴一滴,低落在剑上,原本黯淡无光的绝情剑忽然间产生一股一股蓝色的光晕。
“这是,剑开了……”成渊吃惊地望着绝情剑,眉头紧缩,他欲言又止,心想,医君说的果然没错,姝芜体内藏了巨大的灵力。
“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成渊将剑微微刺破姝芜胸口,“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成渊本意希望这样能让姝芜反抗,从而露出她的真本事,然而他没有料到,姝芜除了哭,什么都没做。
“你杀了我,我也是姝芜,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对我?”姝芜眼神绝望,她显然做好了死的准备。
姝芜的血侵入了绝情剑内,绝情剑突然不受控制,在成渊手里晃动,“可恶!”成渊两手抓住剑,用法术将其封住,这才控制住它。
“你的剑怎么了?”姝芜捂住受伤的胸口,自己明明疼得要死,还要关心成渊的破剑。
“你是真不知道?”
“我到底要知道什么啊?”
“好吧,这次就暂时放过你。”
成渊觉得自己刚刚那么试探她,她都没有任何异样表现,可能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把目光放在了姝芜流血不止的胸口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阵抽痛,他赶忙捂住,他已经站不住脚,两腿发软,既而口吐鲜血。
“喂!你怎么了!”在姝芜的喊声中,成渊的上眼皮往下压,他顶不住了,晕了过去,躺倒在姝芜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