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这是我们立场的不同,扶桑要展,必须要占领你们的土地,与其让你们这些成天只知窝里斗,腐朽无比的支那人来占领那花花绿绿的大好河山,不如让给我们勤劳的扶桑人,我们会把那里建设的更加美丽。”
松本哈哈大笑着,继而脸色悠的一沉。缓缓说道:“废话少说,我说这个故事给你们听,不是想让你们来给我反驳,教育我该怎么做的,你难道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松本大声的叱问着夜鹰,放佛这是最浅显的道理,夜鹰本该明白似的。
夜鹰摇摇头,语气生硬的说:“我根本不想理解你这个凶手的后代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你划出道来,看看我们华夏人是不是孬种。”一句话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激情,一股豪迈慷慨之情油然而生,从足底直冲脑门,热血沸腾的似乎要烧穿滚烫的胸膛。
“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能屡屡打破我计划,百战而不死的英雄,竟然也是这么个蠢货,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松本像是痛惜的在摇着头,嘴里喃喃的念着令夜鹰更加怒冲冠的话语。
“你是想一直讲废话到天亮吗,如果你是想拖延时间,那就不必了,我们就算和你同归于尽,今天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再一次得逞。”夜鹰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不用看身后的战友,夜鹰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跳动不停的脉搏。
再听完了刚才松本那毫无人性的叙述后,重新勾起了众人对半个世纪前,那场华夏文明遭受的几乎是灭顶的灾难。多少前辈为了抗击外敌的入侵而慷慨就死,多少同胞在毫无准备之下便身异处,惨死于魔鬼屠刀。
这些人都是畜生,眼前这个,更是畜生的后代。这样的人不能留,大家此刻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恶狠狠的盯着松本。
这危险绝伦,生死于一线的时刻,松本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藐视的看着众人投过来的愤怒目光。淡然说道:“今天,其实我们面对着和我父亲当初一样的抉择,要么坐视,眼睁睁看着那些百姓全部被屠戮殆尽,或者举起刀来,还有一丝拼杀活命的机会。
你们可以现在杀了我,然后带着你们朋友的尸体大踏步离开这里,或是跟我公平一站,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同样,我也是,要么叫一帮警察或者秘密机构的部队,现在就把你们一个不留的绞杀在此,然后痛苦的活在别人的白眼于非议中,最后像我父亲那样默默死去。
或者拿起刀,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砍下你们的头,用你们的鲜血洗刷我这么久来的耻辱,重新拿回应该属于我的尊严。
虽然我没有我父亲那样的绝世奇才,可我,选择后者。不知道你们呢,支那人,有这个胆量吗?“松本挑衅的看着夜鹰,等待着他的答复。
夜鹰霎时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松本的要求竟是如此。
在来之前,他想过种种和松本遭遇的场景,但无一例外,最后都是把松本一枪打死,自己带走受困的梦露,结束这次艰难的扶桑之行。
可松本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居然明目张胆的拿着把刀,大言不惭就向他们挑战,他到底是疯子呢还是内心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夜鹰看着松本那一脸轻蔑的神色,想着他一直以来斥骂他们为低等人的话语。夜鹰的一身傲气瞬间被熊熊点燃。一双眸子精光四射,好似万支利箭,随时要将松本穿胸而过。
夜鹰毫不犹豫的扔下手里的枪,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军刀。寒光耀眼,晃动间竟然照亮了半个身影。绝对的杀气汹涌而出,带着强大的怒气向松本滚滚而去。
松本轻松的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好,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条真正的好汉,不怪我那么多英勇的手下都丧命于你。就算死在你手里,我松本一郎也不枉为大扶桑的堂堂武士,就让我们真刀见红吧。”
锵啷一声,众人感觉像是有道水光霎时流过眼前。带着一阵剧烈的罡风,刮的面皮生痛。
水光里泛出的滚滚杀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身体里3亿八千万个细胞都同时紧紧一缩,准备随时迎接突然到来的危险。
夜鹰被那道水光刺的眼前短暂失去了光明,他惊恐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身前已经拔出刀,双手握柄,面沉如水站立着的松本。心里不禁打了个突:“好霸道的刀气,好禀烈的刀身。”
松本轻轻把刀往身前一按,缓缓张口道:“这一式,影之流的绝命招数,暗影流波,小心了。”嘴角一笑,双臂已缓缓起了力道,杀气如汹涌的河水向夜鹰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