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黑胡子是我们调查出与慕晴家有关系后就过来了,若是那人真知道,岂不是就是我们泄露了消息!”云雪瑶否认道。
叶思言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只是我们的猜测,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掳走孩子的人与我们要查的旧案有关!”
“此次黑胡子被杀和陷害很大可能是黑胡子的名声不好,陷害他比较容易。”
“现在我们先把旧案放一下,先思考一下孩童失踪案,这个案子不能有失,也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现在先吃饭吧,随后回房休息,明天去看看其他地方的人来之后怎么说!”
五人随后埋头吃饭,叶思言能够看出每个人的兴致都不好,心里有事情,叶思言又何尝不是呢,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最关键的是一百三十多名孩童至今生死不明啊。
吃完饭四人各自回房,可莫不知离开后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两小坛酒,递给叶思言一坛道:“走,出去喝!”
叶思言接过酒跟着莫不知出去,来到客栈的阳台上,两人喝着酒看着天上的月亮,一时间无人说话。
酒水过半后,莫不知突然问道:“如果我们查不出这个案子怎么办,或者查不出那旧案怎么办,我们死了怎么办?”
叶思言朝嘴里递酒的手顿时僵住了,转头看向侧脸非常俊朗的莫不知笑道:“怎么,害怕了?”
“怕?”莫不知自嘲了一声后道:“我莫不知八岁时便跟着江湖人行走江湖,至今十一年了,什么人什么事没有遇到过,更不知道怕字是什么。”
“那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番话,不像你的风格啊!”叶思言有些疑惑道。
“小然,在监天司中你说我们查旧案会牵扯出很多事情和影响很多人的利益,甚至我们的性命可能都会受到威胁。”
“我当时以为你在开玩笑,我自己也没有认为会这么严重,但我现在有这种感觉了!”
“被人盯上了的感觉,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我并不是怕死,我是怕我死了这个案子依然是个悬案,我父母的仇依然未报,该受到律法制裁的人没有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我身为人子,未能在父母膝前尽孝,也未能查清父母的冤案,我心不甘亦无脸去见我之父母。”
莫不知的语气中充满了悲凉和不甘,叶思言也能理解莫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他们都能猜到黑胡子的死就是旧案背后的人干的。
他们可能并不知道叶思言他们查这个案子,只是正好他们开始了灭口行动,为的就是怕丑事败露,可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更坏的可能就是叶思言这边或者陛下那边出现了泄露消息的人,幕后之人已经知道了叶思言他们再查旧案。
叶思言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只能道:“不知,我十八岁入官刑部,一年后成为刑部侍郎,如今更是成为监天司司长,地位更是万人之上,鲜有人之下。”
“视我为眼中钉的人大有人在,金钱各种诱惑更是多之又多,可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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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提高警惕,小心再小心。”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有一个不慎,就会陷入泥潭之中无法抽身。”
“那时如何能做到我经常说的那句话:昭告天下以真相,还世间之明朗!”
“如今的情况更甚,我们大云处在内忧外患之中,我们要查的旧案可能牵扯着巨大的阴谋,只不过现在这个阴谋还没有露头,但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们无法避开只能去接住从暗中而来的箭,也要无畏的去面对这些,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前路茫茫,生死以之!”
“既为父母查清真相,也为守护大云,家国不可分离,有国才能有家!”
“我是大云命官,涉及此事以深,无法抽身,也不能抽身,但不知你不同,你不是大云官员,现在离开也是可以的。”
“咱们父母的真相我来查!”
莫不知知道叶思言这番话没有别的意思,但他还是不爽道:“你什么意思?我莫不知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
“我也是大云的人,守护大云也是我的责任!”
“还有我们!”苏慕晴、云雪瑶和元沧这时都过来了。
见状,叶思言露出笑容道:“前路茫茫,生死以之,挚友相随,守护!死亦无悔!”
“死亦无悔!”
他们都明白,自己都与这些事情多多少少有牵连了,想要脱身几乎不可能了,但无人会退缩!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昨晚聊的很深,今日五人的眼中均流露出了自信和坚定,无论前方有什么,均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