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团练使,让你的人进来维持下秩序吧!”
盛紘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很快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从门口处率先走进来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他后面跟着一队身穿纸甲的士兵。
这些士兵手中攥着抽出刀鞘的刀,很快占领了灵堂重要位置。
此刻灵堂刚刚还很嘈杂,可是现在再来听,就连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到。
“哈哈哈,知州,通判,我早就在外等的不难烦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做事就是墨迹,
要我说啊,直接抓起来,先打是军棍,要是不说,再打就是,反正都是欠揍的。”
等到这将军说完,他又转头对着顾廷烨拱了拱手。
“小侯爷好啊,不知侯爷最近身子可好?哦,忘了说了,我曾在边军之时,曾在侯爷账下听用。”
场上的变化不可为不大,在场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官府的人和军队都冒了出来,这不就是一个员外发丧吗?
“天下竟有隔房堂舅不容亲外孙前来祭祀的道理,我有先外祖的亲笔书信,言明要立我为继,为何不能来?。”
就在这众人不解之时,刚刚和顾廷烨对线的白家二房长子说话了。
“顾廷烨,你放屁,你姓顾,我们姓白。
你要作何,你这是要仗着父亲为侯爵功勋,想要来强夺我白家产业不成?”
刚刚走进来的团练听到这里可就不干了,宁远侯之前可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人居然污蔑侯爵。
只见团练使一个健步,走上前去,来到白家二房跟前,揪着他的领子就提在了半空。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还有天理吗?没有天理啦!”
提在半空中的白家二房朝着边上的所有人哀嚎着,他也不要什么面子,只想此刻安全的度过这一关。
盛紘一看沈团练使,好像真生气了,连忙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
“沈团练,你先把这人放下,我们在场如此多的人,害怕一两句话说不清吗?
你要是在直接抓人,让人传出去,还不说咱们办事没有律法可言?”
沈团练使听到盛紘所说,连忙将人放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一旁,但是眼睛却在死死的盯着白家二房长子。
在场众人又一次陷入不知所措之时,顾廷烨看到没有人再乱说话,连忙对着周围众人行礼说道。
“诸位大人,诸位耆老宗贵,请看我外祖书信论断。”
盛紘在顾廷烨说话的时候,也再次回到知州身旁,
知州看到他回来,对着他问道:“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应该上去将这事儿掰扯清楚吗?
还有那边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诸位大人,诸位耆老宗贵,请看我外祖书信论断。”
盛紘在顾廷烨说话的时候,也再次回到知州身旁,
知州看到他回来,对着他问道:“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应该上去将这事儿掰扯清楚吗?
还有那边是不是也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