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灵力加催,震得月牙旗铮铮作响。从月牙旗倾泻而出的无数细小新月攻势更急。格桑才一出手便着了道儿,定风丹遏制了芭蕉扇的威力,被阿杜逼得手忙脚乱,再也施展不开。阿杜占了上风以后,牢牢把握住优势,没露半点破绽。虽然无法一招制胜,但始终压制着对手,让格桑翻不过身来。双方此消彼长,阿杜终于迎来了决胜时刻。
咔嚓一声响,芭蕉扇面从中央裂开。几片银光飞入裂口,无声无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事情办了。月牙旗一招,刚才还像发疯的蜂群般啃啮、凿击扇面的无数微型月牙汇成一片银光,只一闪,便已飞进那面小旗。旗面一卷,所有银光、月牙,统统消失不见。前面只留下倒伏于地的格桑,还留了个全尸,只有脑后微微有些血迹。至于那柄被撕裂的芭蕉扇,法器一旦击毁,法力全无,便只是个普通物件儿。刚才饱受月牙的打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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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时还能保持形态不坏,法力一去,顿时化为齑粉,连个渣都没剩下。
这一战,阿杜将功法、修为、斗法经验发挥到了极致,完胜对手。感觉之畅快,自不待言。但更让他觉得痛快不已的是,将这僭据副掌门之位的家伙当众格毙。积郁的怨气,为之一吐!
你这厮,不过是瓦图的一条狗,无德无能,却还敢时时向我狂吠。忍了你恁久,总算今日出了口鸟气!
不由得阿杜不振声长啸。
啸声才出,却戛然而止。
气氛有些古怪。阿杜忽然觉得,大家不仅不钦佩,看向自己的目光,竟然有些像打量一个傻子。
阿杜这样的资深炼气士怎么可能真是傻子。只是斗法获胜,积怨尽吐,一时间激情上来了而已。稍一冷却,便明白过来了:
大家正忙着呢,谁在乎你这点小小的胜负。解散门派,全伙另投山门,这是何等大事。你本该在其中引领潮流,充当领头羊——这是当初和薛心商量好的安排。结果呢,该做大事时,你却抛开大局,跑到一边,和别人打了个满身大汗。这种打斗,和大局几乎没什么关系,更没有丝毫好处,你却打得兴高采烈,还高兴得瞎叫唤!
阿杜窘得十根脚趾抓地,恨不能当场抠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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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斗法,薛家掌门人薛形是怎么做的?和阿杜相比,高出了一个天地。
趁着瓦图攻向阿杜,薛形断然出手。他的修为已经接近炼气士的极限,本就远远高于瓦图,就算正面对抗,面对面交手,瓦图都支持不了几个回合,更不用说他正心神大乱,急于对付阿杜,对薛形全无提防。
薛形此举,乃是不折不扣的偷袭,极不光彩。但此时此地,却没有任何人能说他一个“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