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脑中关于萧翀先前突然像他要顾珏的举动在他脑中转了无数遍,他越想脸越黑,想着想着,萧翀就到了。
萧翀上前便去给萧彧行礼,他行的恭恭敬敬的,说话还十分热忱:“表兄喊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听说表兄遇刺,应该多休息才是啊。”
萧翀听着萧翀的声音心头落了烦躁:“遇刺之事不牢你费心,倒是顾珏离宫一事,你可知道?”
“顾珏?”萧翀的声音疑惑了一些:“表兄说的是,先前在宫中那个男宠?我与他素未蒙面,他擅自离宫了?”
他面上戴着面具,萧彧便是想看他面上是什么表情,也是看不见的,他眯了眯眼睛,却想起先前顾珏见他的时候戴着金面,还是大太监打扮。
萧翀这话说的,倒真是与顾珏从无关系的样子。
但是:“他穿着你的小厮的衣裳,戴着他的面具出去的,你当真不知?”
萧翀惊讶了:“我的小厮?今日我一直在宫中陪伴太后,宫中有人伺候,我便让他回去了,那如今我那小厮人找到了吗?”
萧彧眉头皱起来,他看着萧翀。
顾珏在宫中无亲无故,他为了怕他威胁,压根没有与其他人相处过,没有人脉,没有势力,孤身一人,他便是真能逮着萧翀的小厮打晕了他出宫去,也不该出了宫便有马车相送。
更不用说,承御宫自有守卫,他不知那骨灰藏在哪里,哪儿这么容易便能找到了还能带出宫去?
短短时间,出宫,出城,若非拦的及时,只怕眼下天大地大,人都不知往哪儿去了。
萧彧道:“怪便怪在这里,你那小厮,死了。”
得知顾珏穿着萧翀小厮的衣服出宫的第一时间,萧彧已经吩咐了去寻萧翀的小厮。
那小厮跟着一道进宫,结果被人发现死在御花园一个假山后面,身上的衣裳与面具都被扒了下来。
萧翀惊呼一声:“死了?顾公子将我那小厮杀了,换上了他的衣裳逃出宫?”
“陛下,这可不关我的事儿啊,陛下莫非是怀疑我会为了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杀我自己的小厮?他离不离宫与我有什么关系?”
萧彧道:“是啊,朕也觉得,他离不离宫与你没有关系。”
萧彧这话说的平平淡淡,可偏偏,这其中含义太过明显。
萧翀停止那惊讶模样:“陛下好似认定了,我与此事有关。”
萧彧道:“你误会了,死的是你身边小厮,朕不过循例问一问罢了,他离不离宫自然与你是没有关系的,之前没有关系,今后,朕相信也没有什么瓜葛的。”
这话重点也不过最后一句上头,今后相信,说白了,便是警告啊。
萧翀顿了一顿:“这顾公子虽是男子,但也是表兄你后宫中人,我自然是不会与他有什么瓜葛的,表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