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言,“人死不能复生”,但那只是对于平凡的人而言。
犹如是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荒木猛然大喝的回应道:
“只要谁能把我儿子救活,那么我必定誓死追随,永不叛离。”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也许是那些恐怖存在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也许是可怕的因果之力阻断一切。
远方,略微闻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恍恍惚惚的梦一场,荒兮颤声落泪道:
“父亲?是你吗?哥哥他怎么了?呜呜……你在哪?妈妈她在哪?还有哥哥呢?你们到底在何方?今生能否再相见!我想……”
莫名的悲伤,只是轻微的听到了父亲熟悉的声音,荒兮大悲,滚烫的泪水从美丽的脸庞上滑落。
红颜走来,紧紧的抱着荒兮,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自己对荒兮格外的亲切,比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更加亲切。
莫名的心疼,来自内心深处的柔情。
帝者哭泣,潸然泪下,影响太大,触及了冥冥之中的因果之力,由此而影响到了“不想不念”这种诡异的禁忌。
影响了时光,动荡了岁月,惊动了过去未来。
涉及太广,震动了宇宙星海。
星河涌动,光阴碎片肆虐,在那时光长河的某一段岁月,荒遥猛然霸道的打出了一拳。
拳光璀璨,照亮混沌,逼退黑暗,其目的地居然是九重天之上。
不多时,十三重天上有诡异存在闷哼,声音刺耳,可怕。
“咳……”大口咳血,上苍之鞭的主人声音冰寒的开口:
“呵,本座只是碾死了一只小虫子而已,你这样站在时光中的至强者,至于为他出头么?”
多说无益,唯有拳头才能让人闭嘴,站在时光长河中的荒遥又动了,他抬起了右手,只见他轻轻的一指点出。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恐怖波动,也貌似没有任何伟力,仅有一道犀利的光芒从未知处极速而来,刹那而至。
“啊………”
毫无悬念,上苍之鞭的主人惨叫,虽然别人无法洞悉九重天以上的真实景象,但那令人心胆皆寒的惨叫声却是百分百的证明了有恐怖存在遭劫。
紧接着,站在时光长河中的荒遥默默的转身离去,混沌翻涌,始终包裹着他,但他丝毫不在意,还有他微微一笑的话语传来道:
“呵呵,若是再敢胡乱出手,那就等着我们从过去未来一起归来处决尔等。”
轻飘飘的话语,却是威慑四面八方,任你强大如化石的存在也不敢此时放屁。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黄石大禁之地中的多尊古老石像泥胎等才敢开有开口言说。
方才那位不知道处于何年代的强者,居然能够随意对当世的上苍之主出手,实在是太可怕,也实在是太震撼。
自古以来,谁不渴望强大?谁不希望有可以独断万古的无双伟力?
“若是那人的真身来到当世,绝对可以镇压一切敌,那样的恐怖力量,远远超越我等,甚至比古老手札中记载的超强帝境都要强大。”古老的狻猊石像,它心中火热的开口。
时光长河中的那位,其一身恐怖伟力,完全超越了当世生灵的认知。
沉思良久,在那与狻猊石像相隔亿万里山河的某片名山大川中,一尊被人供奉在残破庙宇中的巨蛇泥胎也传出话语道:
“似乎是岁月之力阻住了他,在我看来,短时间内,他根本就到不了当世,若是他强行到来,只怕会遭遇不可名状的厄运。”
可能是怕触及到不可理解的大恐怖,也可能是怕惊醒某些早已在当世没有了任何印记的妖异生灵,数位黄石大禁之地被惊醒过来的活化石,此时它们小心谨慎的以神念交谈。
……
“唉!”
苏醒过来,迷迷糊糊,镇压在黄石大禁之地最核心之地的古老生灵叹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话,像是太过老迈,无力张口,又像是沉睡的太过久远,至今还未清醒。
仅仅是一声叹息而已,就致使那些古老的石像泥胎果断住嘴,可想而知,这位存在的威慑力有多强。
幽幽的一声叹息后,这位最古的存在又开口言说道:
“尔等都是自古长存的强大生灵,威名赫赫,今日,我不饿,没有兴趣吃你们,但你们要替我跑一趟。”
暗自睁开浑浊的双目,凝视大阳间界,把目光聚焦在那座埋着狗的大坟上,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他心中诧异不已。
想到了某种可能,他开口自言自语,“究竟是那只狗死了,还是那个少年死了?居然连老夫都无法看透,真是奇也怪也。”
时间在这位黄石大禁之地最古存在的言语间快速流逝,在那遥远之地的大阳间界已经过去了数千年,在这数千年里,泰山脚下已经举行了上千次祭祀。
遥望着大阳间界的盛大祭祀场面,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幡然醒悟,他惊诧莫名的道:
“嗯?得到了万灵的祭祀?居然可以以庞大的香火之力化作生机?这是什么操作?那位少年就要复活了……”
极为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有说不完的疑问。
“众生共祭,那个少年,他才如此年岁,为何会对世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无声无息之间,动用了古老而神秘的无上经书,演绎无上法,以瞬间分化亿万的神识之力探查大阳间界,那里的世人给他以极其神秘之感。
没过多久,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又一次相当震惊的疑惑道:
“啊……全都是堪比太古异种血脉的种子,这后世之人很不简单啊,尤其是那个少年,他是否与祖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