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神秘梦幻的仙境。
传入耳中的是仙音缥缈,道音隆隆。
在众人的脚下,是一块正在由虚凝实的浮空仙路。
四人呼吸了此地的空气后,居然没有一点点的异味杂质,反而浑身都在冒烟雾。
亲身处于仙境中,四人都感觉像是在做梦。
突然,有些沧桑、又有些像是激动的女性仙音话语,不远万里的传来。
“唉!……凡尘俗世几十年,人人祈求得长生,虽众生皆苦,却也不知,得长生者,亦有苦。
“多少岁月了?你离开此界已经亿万载,如今归来,你还是你吗?
“是否是我太过执着,还是你本就对我无意?!”
这位未知女性的话语,听在四人耳中,都是脸色愕然,还有些不解。
因为,四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话语,究竟是在对谁诉说。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位女性说的话,是在说她自己心里的男子……
……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个地方,老佛等人来到了竹海中,张道主纳闷的道:
“见鬼了,明明刚才都还在,怎么忽然就消失了,就连我的阴阳气息盘,都停止了……”
很显然,他们是来晚了,毕摩普罗恨的牙根痒痒道:
“别说是你了,就连我这位毕摩之主,都是两眼一抹黑。
“况且,老子我还是天工堂的执掌者,不仅如此,我可是仙殿境界的存在啊!
“怪了,居然也感应不到我的八阵盘。”
三人皱眉不已,老佛开口道:
“阿弥陀佛,难道他们已经被暗害了?或者是被挟持了?不妙啊!”
三人围着刘芳的宝马mini查看了一番,一无所获,就在老佛和张道主打算离去的时候,毕摩普罗回忆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已经远离银河系了,感应不到我的八阵神盘,说明他们已经不存在于五行之中。”
这位化石老古董,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人惊掉下巴,两人齐齐转身愕然道:
“你说什么???”
对于阴阳五行这种玄异的术数知识,可是道家的专长,更是道门的玄异哲学,虽然老佛不太懂,至少他也懂些皮毛。
感到很吃惊的是张道主,他骇然的问道:
“老鬼,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天地万物,哪怕是整个宇宙都是处于阴阳五行之内。
“你居然说他们不存在于无行之中,那他们去往了何方?总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变为五行之外的物质了吧?!”
现在,没有了八阵盘的毕摩普罗,他无时无刻都在变得衰老,此时此刻,他已经须发全白。
岁月不饶人,即便是仙,也同样会老,仙古岁月时期,整个苍龙古史宇宙的大部分强者,都被莫名的敌人毁灭葬下。
哪怕是堪称不朽的仙庭,也被毁灭,从此以后,整部古史都不适合修炼了。
别说是修炼成仙了,就连已然为仙的存在,都在逐渐衰败,老佛也不解的道:
“难道…他们已经不在我们的这个宇宙时空中?”
无疑,老佛的猜测是对的,毕摩普罗微微点头回应道:
“嗯!不错……”
整个苍龙古史的宇宙,是以地球时空为核心,整个的地球,又是以昆蜀大地为核心。
一个庞大的八卦神阵,以昆蜀大地为核心,辐射向宇宙的每一寸虚空。
根据十天干,十二地支,以天圆地方为时空分化,从而布局为上下左右中五个纬度……
仙古时期的最高机密,毕摩普罗是很清楚的,王越手中执掌的八阵盘,其实它就是苍龙古史宇宙的核心,更是古老地球的核心所在。
当代的世间,已经没有了王越他们的气息,毕摩普罗知道,他们必定是进入了某个卦位的古路中。
然而,想要成功进入这些古路中,只有两种办法。
其中的一种方法,是修炼达到仙帝境界,强行破开虚无之门,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有外界的恐怖存在前来开启时空接引。
那四人非偶然离开此界的奇妙经历,就是毕摩普罗掌握的这第二种方法,有人前来接引了他们。
三人在此驻足良久之后,都无奈的离去,而王越等人,已经来到了一块神光闪耀的石碑下。
此界很是不同寻常,在古路的外界,有各种不同于地球的洪荒巨兽。
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存在,似人非人、似兽非兽、似树非树,一些不正常的生灵,像是被恐怖的医学搞砸了的怪兽。
它们很像是外科医生的医学试验失败品,被一顿胡乱的移花接木失败后,从而形成了稀奇古怪的变态生物。
有长在树上的人头、有头部是石头的人形生灵,还有长着马头的巨大蟒蛇……
这些怪异的生灵,使得刘芳不敢向外看,当她抬头看到正在发光的巨大石碑时,她惊讶的问王越道:
“大诗人,你能看懂这是什么字吗?它只是一块大石碑而已,居然会发光啊!这……啊……”
喀嚓!
大石碑裂开,浮现出了一张巨大的石头脸。
如此诡异的一幕出现,吓了众人一大跳,石头怪脸怒气冲冲,它发出了孩童一般的声音,却是恶狠狠地道:
“你才是大石碑,你们全都是大石碑,知道我是谁吗?
“告诉你们,我可是高贵的苍生石,你们得罪不起,我还是承载“碧海圣境”的无上圣石……”
一块巨大的古老石碑而已,居然嘚瑟的没边了,还吓了刘芳一大跳,吓得她不顾形象的躲在王越怀里。
不过,下一瞬间,有莫测的力量辐射向四方,导致整个碧海圣境的无数生灵都向着这个方向跪地膜拜叩首。
可以看到,是由于王越稍微动用万物呼吸法后,众生古磨的虚影才朦胧的显化而出,它无形的力量让碧海圣境中的生灵惊惧。
轰隆、轰隆……
可怕的石磨威压,吓得巨大的石碑抖动不已。
它似乎是被吓坏了,就像是某人在忍受剧烈疼痛一样的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