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对着猫眼里向外瞧,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苏然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叮……
电梯到站的铃声又响了,隔着门能够清晰的听到电梯上下运作机器转动的声音。
再一次对准猫眼,不在漆黑一片,反而是亮堂了起来。
那电梯八成是又坏了,就停在十八楼,两扇大门要关不关的不停开合,好像是中间站了一个人。
嘎嘣嘎嘣的,惹得人烦躁。
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苏然揉了揉干涩的眼皮。
很快感应灯又灭了下去,楼道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
雨下的更大了,犹如天幕之中导下一条泛着白光的瀑布。
一条条银蛇在黑夜中游走,湿漉漉的泥土腥味充斥着空气。
关了窗户,苏然又躺下睡了。
隐隐约约之间,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
那沉闷的敲门声混合着雨水噼里啪啦咋在窗上的声音,格外聒躁。
咚咚咚……
拖着疲惫的身体,苏然爬了起来站到门口,那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就停了。
苏然在次对着猫眼朝外看,还是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就当在她挪开目光的最后一刻,一道闪电划过黑夜,瞬间照亮黑暗的楼道。
瓢泼大雨之中,风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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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哀嚎着,灌进楼道。
一道人影就屹立在她的门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苏然瞳孔收缩,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门外的那道身影,冷汗爬满了额头。
那是一个戴着面罩只露出两个反着银光的兔子笑脸。
面具上是一个大大的向下的弧度,上面是暗红色的线一道道的将面皮缝住。
那红线缝成向上扬起的笑脸,而这本来的向下弧度,映照出一副极其诡异的哭笑不得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