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才疏学浅,让爷见笑了。”
“眉若星辰用的不错,只不过我不喜欢这个星!”陈若予说着一拳就砸在了桌上,震的上面的酒壶一颤,翠儿吓的一缩脖子,不安的攥紧双手。
“那你再说,我有没有钱?”
“爷看着气质不凡,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上好的布料所制而成,想必家中也应该给有钱。”
“那你说我长的又好,家里又有钱,那为什么月颢清他就是不喜欢我?!”
月颢清?
翠儿一愣,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摘星那个臭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锦衣卫养的一条狗,而锦衣卫是朝廷养的一堆狗而已,一只狗怎么敢跟自己的主子叫嚣?!”
沈摘星?锦衣卫?自己想起来啦,月颢清跟沈摘星不是那日前来问自己的两位大人吗?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跟那两个人扯上关系?
“更可笑的是,他还想跟自己的主子抢东西,他算什么?!”陈若予说着又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现在不想跟他一般计较,沈摘星觉得老子是怕了他!”
“我只不过就是不想人咬狗而已,若是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他!”
“爷,您喝多了……”翠儿一听着他这些危险发言,吓得恨不得自己成耳聋。
他们里也不是没发生类似的事情,之前有一位官员在这喝多了,期间有几个女人听到了不该听的,等到官员醒酒了之后就直接把那几个女人给带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看见过她们。
别人都说是拉出去杀人灭口了,他想也是,反正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喝多了,我才没有喝多!”陈若予一把掐住翠儿的脖子,眼睛殷红的瞪着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还有资格说我喝多了,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小倌而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以为你是月颢清吗?!”
“奴家知道错了。”翠儿被掐得脸色涨红,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用手指抠着陈若予的手:“爷,您放了奴家,奴家不能喘气了!”
眼看着翠儿被自己掐的双眼直翻,陈若予甩开了他。
翠儿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红着眼睛不安地看着陈若予。
“我真是喝多了。”陈若予闭上眼睛捏着自己的鼻梁:“真是该死,我跟你一个小小的人物置什么气呢?”
“没关系的爷。”翠儿也是懂事儿,即使前一秒被人差点掐死了,后一秒还是温柔似水。
他站起来用自己的小手为陈若予捏起肩膀来:“爷若是心情不好,那便朝奴家撒气吧,奴家受着。”
一看翠儿这么温柔,陈若予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爷,你喝了这么多酒,头一定很疼吧?你上床来,奴家为你捏捏?”
“勾,引我?”陈若予好笑的抬起头:“你很有胆量。”
闻言翠儿脸颊一下就红了:“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奴家是心疼爷。”
“心疼我?”陈若予一听更乐了:“你为什么心疼我呀?我们两个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而已,你就说你心疼我我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