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沈摘星一惊,急忙跑了过去伸手想去扶起他。
“滚开!”可是月颢清的理智只剩下不让人靠近他,根本分不清来者是谁。
他疯狂的挥舞着匕首,沈摘星瞅准时机一把抓住月颢清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就脱了手。
“别碰我~”月颢清颤抖着声音哽咽道:“不许碰我~滚开~”
“小月。”沈摘星将月颢清抱起来,心疼的将他面前的头发拢到耳后:“是我呀,我是沈摘星。”
站在门口的路夫人一看大事不好也不在此地逗留,转身就逃出了屋子。
沈摘星这会儿也没闲心管他了,只心疼月颢清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小月,是我,我是沈摘星,你看看我,我真的是很担心你,你别害怕,我来了。”
听到是沈摘星,月颢清才将眼睛睁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见果然是他好便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混蛋~”
面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沈摘兴也高兴不起来,只是心疼着拍他的后脑勺:“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好吗?”沈摘星轻轻地推开软软无力,脸颊绯红的月颢清。
他知道月颢清这是怎么了,可是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处理他手腕上的伤口,不然他流血过多怕是会出事情。
月颢清没有反抗,只是瘫倒在沈摘星的怀里,任由他处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将衣服拉上去,就看到月颢清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沈摘星看的心里更是心疼,这个笨蛋,他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
沈摘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就想先为他止血。
突然,脖间喷洒上的热气让沈摘星的手一抖,小半瓶的金创药洒在了地上。
他的喉结上下地滚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像是蛇一样在自己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扰得他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将月颢清的手腕用手帕简单的包扎,月颢清却更加变本加厉,竟然从蹭变成了舔。
沈摘星浑身一阵酥,麻,他往旁边退了退,推着月颢清的肩膀。
结果这时他才发现,方才路夫人撕扯他衣服时早就将他衣领撕开,白嫩的肩膀已暴露在外,他大掌往上一碰手心中就触碰到了他细腻的肌肤。
沈摘星只觉得被电给打了一下似的麻酥酥的,吓得他赶紧收回手。
该死的,路夫人那个不要脸的荡妇!自己丈夫前脚刚死,她后脚就对一个少年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要脸的女人!
“小月你听我说。”沈摘星捧起月颢清的脸。
此刻月颢清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被渴的已经不行的人,而沈摘星的手就好像是上天赐给他救命的一壶水,让他忍不住的靠近,舔舐,吸,吮。
月颢清的呼吸越来越重,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沈摘星,就好像是在祈求他对自己做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