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元帝刘奭,因为在位期间,因为宠信宦官,导致皇权式微,朝政混乱不堪,让萧望之等儒臣看到改弦更张推行仁政的希望,但这只是昙花一现。
汉元帝刘奭初即位,由于性情柔弱缺乏主见,不敢做出调整,议论久而不决。
萧望之提出此动议,却招致宦官中书令弘恭、仆射石显等人嫉恨,于是他们与史、许两姓外戚联手,共同对付萧望之,只用两个回合,就将萧望之逼死。
萧望之饮鸩自杀,汉元帝刘奭非常震惊,为之痛哭流涕,责怪弘恭、石显等人害死自己的贤傅。
但汉元帝刘奭却没有惩治逼死师傅的幕后推手,只是口头责问弘恭、石显等人,使其“免冠谢”而已,事后对他们宠信如故。
从萧望之死,能看出元帝政治上短视与低能,空怀匡正理想,而缺乏战略眼光与政治谋略。毫无疑问,汉元帝刘奭若要推行新政有所作为,必须将儒臣作为主要依靠力量。
汉元帝刘奭放纵宦官逼死萧望之,放逐其他儒臣,无异于自废武功,自断臂膀。
汉元帝刘奭天真的以为宦官无亲戚,无生育力,不会背叛自己,于是外戚、儒臣、宦官三种势力角逐,宦官成为大赢家。
但这是一种错觉,石显之流其实颇擅长“结党”,他不仅与宫廷太监结为“内党”,而且勾结史丹、许嘉等外戚,并拉拢那些见风使舵的匡衡、贡禹、五鹿充宗等儒臣,结为“外党”;内外呼应,兴风作浪,党同伐异。
易学大师京房曾提醒汉元帝刘奭不要宠信佞臣,汉元帝刘奭却执迷不悟,依然听任石显专权;京房触怒石显,很快被逐出朝廷,随后又因“非谤政治”而被处死。
后汉元帝在长安未央宫去世,终年四十二岁,太子刘骜登基,是为汉成帝。
刘骜字太孙,其母就是著名的太后王政君,刘骜爱读经书,喜欢文辞,宽博谨慎但是即位,沉湎酒色,荒于政事,让陈汤以二千石官员的身份奉命出使,不待请命就行事于蛮夷中,不严格要求自己以为部下的榜样,反而自取从康居夺得的财物,警告官员们不要再重新验证边远地区的事。即使事在赦免以前,还是不适合当官,陈汤因此被免官。
之后陈汤向成帝上书,说康居王送到汉朝来的王子(名为侍子,实有人质之意)不是真正的王子。汉成帝命人核实,确实是真王子。
假如王子是假的,那么证明康居王对汉朝采取了欺骗手段,现已验证是真的,那么陈汤就犯有诬告乃至欺君之罪。陈汤被捕入狱,准备处以死刑。
最后听从了官吏的决议,放出了陈汤,削去他的爵位而成为普通士兵。
此时西域都护段会宗受到乌孙兵马的围攻,段会宗派人请求朝廷尽快发兵援救。
汉成帝立即召见陈汤。陈汤早在攻击郅支时落下风湿病,两臂不能屈伸,因此入见汉成帝时,汉成帝先下诏不用行跪拜之礼,让他看段会宗写回来的紧急求救奏书。
陈汤推辞说:“将相九卿都是贤才,通晓事理,小臣衰弱多病,不足以来策谋大事。”
汉成帝听出他话中有怨气,便说:“国家有急事,你就不要推让了。”
陈汤说:“臣下认为这件事一定没有值得忧虑的地方。”
汉成帝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陈汤回答:“一般情况下,五个胡兵相当于一个汉兵,因为他们的兵器原始笨重,弓箭也不锋利。如今他们也学汉兵的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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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有了较好的刀、箭,但仍然可以三比一来计算战斗力。现在围攻会宗的乌孙兵马不足以战胜会宗,因此陛下尽管放心。即使发兵去救,轻骑平均每天可走五十里,重骑平均才三十里,根本不是救急之兵。”
陈汤知道乌孙之军皆乌合之众,不能持久进攻,因此他推算了日期后说:“现在那里的包围已经解除。不出五天,会有好消息的。”
过了四天果然军书报回,说乌孙兵已解围而去。
刘骜外戚王氏擅权之所以得以实现,与汉成帝关系非常密切,当时外戚和宦官势力不断坐大,汉成帝便采取了一系列制衡政策。
在还未继承帝位的时候,汉成帝就已经沉湎于酒色,登基之后更肆无忌惮。汉成帝有一个男宠张放,汉成帝对他十分宠爱,平日里“与上卧起,宠爱殊绝”,还将张放提拔成中郎将,两人经常一起微服私访,汉成帝在外出游玩时假称是张放的家人,由此可见张放当时受宠的程度。
此事引起了朝臣的不满,各种言论传到了太后王政君的耳中,再加上几个国舅的煽风点火,太后就将张放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
之后则顾忌宠妃赵氏姐妹不再进行;而张放则“思慕哭泣而死”。
汉成帝刘骜,有数次灾异现世,刘向、谷永等大臣皆归咎于许皇后,说是由于她“专宠”造成的。于是,许皇后的“椒房掖廷用度”被减省,甚至最后连皇帝的面也见不上了。
许皇后一肚子怨气无从发泄,她的姐姐、平安侯夫人许谒背地里巫蛊恶毒诅咒后宫有身孕的妃子。
此事被汉成帝刘骜的另一宠妃赵飞燕揭发,许谒等人巫蛊被处死,许皇后连坐被废黜,后来被赐死。
皇后的位置空缺两年,汉成帝刘骜有册立赵飞燕为后的想法,太后王政君以其身世低微、非侯门女为由阻拦。
后由淳于长从中斡旋,汉成帝刘骜封赵飞燕的父亲为成阳侯,赵飞燕成了侯门之女,才登上了皇后的宝座。
汉成帝立赵飞燕为皇后,同时晋赵合德为昭仪,又把昭阳殿赐给赵合德一人居住。为了感谢淳于长斡旋之功,成帝赐淳于长关内侯,不久又封为定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