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兆心里偷着乐,这个是他挑唆的。王昆交代他跟血虎对接,刘兆圆滑会来事儿,虽然因为过失被血虎革除,但现在他毕竟跟王昆做事,血虎也保持了些许客气,所以跟血虎方面还算谈得来。
但是王栋是个臭脾气,仗着其伯父王昆嚣张惯了,这几年因为没在血虎身上拿到啥好处,早就不怎么爽他们,今天更是在总堂外叫骂不休。经常带着王栋喝酒寻欢的刘兆深知这一切,就从中稍微挑拨了一下,搞得脾气同样不好的血虎二堂主和王栋差点大打出手。
刘兆这会儿觉得有句老话是对的,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说的可能就是自己这样的人。呃……不对,可能是那个奸猾似鬼的少年……
这种所有人蒙在鼓里,自己在背后搞鬼,耍的别人团团转的感觉甚是美妙啊,刘兆心里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忽然王昆的森冷声音响起:“你,笑什么!”
刘兆猛然打了个激灵,差点忘了在什么场合。
连忙说道:“城主大人,我是笑那血虎不知好歹,这可是在云阳城,跟您作对不是找死么?”
王昆哼了一声:“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有什么看法。”
刘兆暗自抹把冷汗,想了想说道:“城主大人,王大哥把血虎总堂围的水泄不通,进进出出都盯着呢,理论上那面具人跑不出去,可是如果血虎偷偷放人出去……毕竟那面具人换套衣服就和常人没区别啊……”
王昆挑了挑眉道:“也有道理,如果是血虎干的,他们这么做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示威加报复呗!”王栋嚷道:“血虎这几年嚣张的厉害,一直没把您放在眼里,今天肯定是因为咱们围了他总堂,心里不爽了。如果像大伯说的,搞不好面具人就是血虎的人,那除了示威跟报复还能有啥。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这几年仗着人强马壮连续晋级,被佣兵工会重视,开始不服地方管束了。我听说血虎有计划搬迁去都府云岚城,恐怕早就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这句话也是刘兆透露给王栋的,可不是瞎话,血虎近些年实力逐渐壮大,确实产生了往云岚城走的心思。有一回刘兆约了个以前在血虎交情还算不错的跟王栋一起喝酒,有意无意把这个话头引出来过,那人当时没想那么多,加上喝了点酒,还拿这事儿吹起了牛皮。
看到这,刘兆更佩服陆锋,当时陆锋交代,挑拨王昆那边和血虎的关系,刘兆还没弄明白有啥打算,今天看来,全都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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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妥妥当当。
其实血虎对王昆还真没什么不尊重的意思,王昆对血虎也没啥大意见,现在可好,阴差阳错加上有人煽风点火,竟然成了彼此敌视的状态。
王昆现在都已经把不满写在脸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血虎自大猖狂,云阳城都容不下他们,眼里怎么还会有我这个副城主。”
王栋撸起袖子:“大伯,您就下个命令,我带人抓了他们,全都扔进大狱,我就不信咱还收拾不了一个区区佣兵团。”
陈重道:“也不能冒然行动,血虎虽说是个外来户,几年前才定堂云阳城,可是三个堂主实力都很强。大堂主是大源师,二堂主、三堂主都是源师,手底下三百多号人马,高阶的也不在少数,如果不算警备队,单比我们自己的话,实力一点都不差,况且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地方不对劲,还是慎重些好。”
“大源师又如何……”王昆似有不屑之意,不过还是点点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确认那面具人的真实身份,并且找到他。那账本和项链关系重大,绝对不容有失。”
刘兆道:“面具人的特征很明显,猫脸面具,黑色连帽衫,指甲可以暴涨如刀。前两项没什么特别的,可最后一项做不了假,只要血虎中有人有此异能,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