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安然无恙,就代表,王潇萍,凶多吉少,更何况我出现的时刻刚刚好是在最后一圈定胜负的时候,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安排好的,前面出事得人都间接与我有关,鬼怪什么的也只有见过,他们都只是听我说,我空口无凭,他们不怀疑我怀疑谁?就连我都怀疑我自己。
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如果是这样,我真是害死姚袁飞的推手。
可是,可是我仍希望景绍可以站在我这边,哪怕只是给我一个宽慰的眼神也好,我转头问他”景绍,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仍有一丝期待。
“你走吧。”他压抑着自己因为姚袁飞离去而痛苦的嗓音,透着一丝无力,头也没抬的对我说。
一瞬间,悲凉、委屈、愤怒、恨意袭上心头,我恨这个男人每次都是这样的没头没尾,既然信任这么容易被击垮,又何必这一路上对我百般照顾和呵护,又何必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口口声声说站在我这边,保护我的人,终于还是离我而去了。
但我更我恨自己,我恨自己的懦弱,连冲上去甩他一个耳光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被背叛和抛弃的那个人总是我?
心很疼,那些毒蛇又钻出来了,盘绕,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捂着我的心脏,无法喘息。
“你演技真好,这一路动不动就晕倒动不动就犯病。”沈丹芳冷嘲热讽。
突然,那些毒蛇好像转移到了头部,头疼到像是有什么种子在发芽,感觉脑仁要裂开,或许是那些毒蛇在翻滚,我捂着头痛苦地蹲下,我的身体我的声音仿佛都已经不受我控制。
我发现,我又住进了那个聚光灯下,眼前依然是那条大毒蛇,只是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些场景,这个感觉很奇妙,就像我住在了我的身体里,通过我的眼睛看东西,但是我失去了我的控制权。
我看到,我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站起来,冲到景绍前甩了他两个耳光,还对他说了一堆话,很长很长,那话根本就不像是我能说出来的。
我一把抓起他的衣服:”狗日的,你听好了,大半年前,你没头没尾的跟我分手也就算了,今天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得冤枉我害人,我也不和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计较,只是你我听好了,我夏予沐,不是书呆子,不是窝囊废,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傻姑娘,你没有资格对我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我就是死在这,也不需要你来救,同样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然后我又对着天空喊:“一个死老头子,一个他妈的跳楼鬼,你们给我听好了,这些人跟我没关系,他们要死你直接弄,别老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