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天一痛苦地朝着“我”大叫一声,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血水在他嘴角任意流淌,宛如地狱来的修罗,我想着我此时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随后,冲上来骑在“我”身上,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魔鬼,我要杀了你。”
“我”因为瞬间窒息而脸涨的通红,用余光瞥到景绍和沈丹芳,太好了,他们成功了,“我”故意激怒赵天一,就是为了把他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我”这里,好让沈丹芳和景绍有足够的时间松绑。
在景绍拿着烟灰缸砸向赵天一头部的一刹那,”我“笑了,笑得猖狂,很佩服另一个”我”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赵天一晕了过去,脸上又多了一条血沟。
“啧啧啧。”“我”叹息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同情赵天一。
景绍和沈丹芳给我松了绑,景绍看了我一眼脸瞬间红了,忙转过头不看我,伸手递给了赵天一的校服,才意识到,我的上衣已经被撕碎。
“我“扬起下巴,暧昧而挑衅地看着景绍,咯咯笑了两声,景绍的头转的更远了。
“我”挣扎着挪到床沿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哪知嘴巴再硬,腿是软的,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两条腿像棉花一样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自己像一边歪倒。
不知道是”我“有意还是无意,不偏不倚地跌倒在景绍的怀里。
此时他从脖子以上瞬间涨得通红,活脱脱就像只小龙虾,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而“我”却不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反而像小鸡啄米一般地在景绍脸上啄了一下,接着便咯咯咯笑起来。
沈丹芳冲到我旁边,一把把我拽出来,嫌弃的说:“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景绍也像丢一个烫手善于一般把“我”放下。
忙找别的事做,来掩饰此时的羞赧。
他把赵天一绑在了床上,拔下他的裤子,只留一条裤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事了还对他竖了中指,到底还是孩子心性。
“我”也没要沈丹芳扶着,一把甩开她,半倚着墙壁,歪歪地睨着景绍,完全无视了沈丹芳气愤的白眼。
我真是搞不懂“我”,记忆中还是跟景绍有仇的样子,转头却又来调戏他,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正在这时,心中另一个声音响起:“憨货,我这叫欲擒故纵,男人么就像放风筝,松松紧紧,不就被你拽的死死的了?”
我一愣,“我”跟我在交流,在这之前无数次提点我的,难道也是“我”?只是这次我可以感觉到,跟“我”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变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