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芳则是握着景绍的手,帮忙稳定身体,老婆婆正在帮景绍上一种类似药的东西,景绍大概是很疼,紧蹙着眉头,咬紧着牙关,身体微微抽动着,沈丹芳帮忙按着手,防止景绍用手挠着伤口。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上去帮忙,却还是放不下架子,傲娇的努了努嘴,光线各有各地忙,”我“落得清闲,转头走出了里屋。
不知为什么此时我可以感觉到我和“我”是心意相通的,我能感受到“我”落寞,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事情做,每一个人都被需要着,只有“我”是一个人,别人可能看到的是我的冷漠与无情,却看不到”我“内心渴望着爱与被爱。
百无聊赖中,”我“细细地打量这间简陋的屋子,蜡烛摇曳中,惊讶的发现门对着的墙上放着一枚八卦镜,墙的四周,分别贴着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号。看来这老婆婆不仅懂得岐黄之术,还懂得阴阳之术,说不定是个不问世事的隐居高人,不过就是隐居的地方有一点诡异了,可能世外高人的口味就是比较独特,想到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女鬼,不禁自嘲是自己眼无珠了。
“姑娘。”
老婆婆苍老的声音把陷入沉思的“我”吓了一跳。
“他……”惊吓之余,“我”竟然想关心一下景绍的病情。
还没等“我”问出口,老婆婆仿佛把“我”的心思看穿说道:“那小伙子,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因为没有及时止血,失血过多,才会脸色苍白,看起来比较吓人,让他吃点东西,喝点糖水,年轻人,身体素质好,休息一会就没大碍了。”
“我没有问他。”“我”有些倔强地别过了头:“我问的是全身受伤的那位。”
老婆婆答非所问,自言自语一般的继续说道:“不要自己欺骗自己了,其实你自己清楚,是时候离开了。”
“我”微微一怔,没有说话,假装看着四周,像是有点担心他们会找到这里。
老妪佝偻着身体坐到了其中一把椅子上:“姑娘,另外一个小伙子伤到骨头和经脉了,骨头我给他接上了,但经脉老婆子无能为力…...”老婆婆有着所有老年人都有的毛病—话痨,这会才想起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我”听到姚袁飞暂时没事,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要想办法快点出去了,不然……”老婆婆自言自语一般。
可能不想把事态说的太严重,她安慰“我”道:
“姑娘,你也暂时不用担心他们,我这符咒还能撑一会,对人对鬼都管用,黎明前找不到这。长夜漫漫,闲来也无事,我老太婆的故事你想听听吗?”
“我”惊诧于老婆婆的话多更惊诧于她的通透,像是把”我“看穿了。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谁都不服的”我“竟然还算顺从地点了点头,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老婆婆开始用平静似水的语言向“我”描述着她的一生,那是一种千帆过境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