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蹦蹦跳跳似小兔子般的沈思瑞,背上斜挎着吉他,对我伸出流血的十指,委屈巴巴:“学长,你看我的手都破了。”
我心里一阵烦躁,没有搭理她,给何姗拨过去电话那边就是挂断,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挂断。
我扭头就走,沈思瑞在我身后喊我,“陈樵,陈樵。”
她冲到我面前伸开双手拦着我,一脸的不甘和委屈,“陈樵,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对我!你凭什么不理我!”
我没心思和她纠缠,心里想的都是何姗,我要改道走,她又拦着我,几个来回心里早是不爽,我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接受!”
她不依不饶,丝毫不退,扭着脖子咬着牙:“我说过你俩不会有结果的!”
我一听就来气,我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的质疑我,她伸出手扑过来,我随手一推,也没成想力气用了多少,她尖叫一声栽到在花坛上。
我吓了一跳,她却先发制人哭的稀里哗啦,借着路灯我看清了脚踝处正殷殷冒血,她蹲在地上泪眼汪汪看着我。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赶忙凑过去检查伤口
“疼!”她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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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陈樵学长,你弄疼我了。”
我一时半会搞不清这个小妖精到底是真摔假摔,可毕竟是我出手推她。
“我先带你去医疗室,能走路吗?”
她摇摇头,撇着嘴楚楚可怜,“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个样子怎么走路。”
我赶紧让她等着,赶快去开车,她又哭闹不止给刁璇李岸打电话也没人接,最后实在无法值得背着她往医疗室赶。
她紧紧贴在我后背,我能感觉到鼻息在后颈流转,她的长发正有意无意地扫着我的脸。
到了医疗室,她先让我去买云南白药,我心想云南白药不是治疗内伤的吗?难道国人就这么迷信吗?我只是匆匆看了伤口估计问题不大,可回来时候医生告诉我是脚踝骨折。
我特么有文化的好吧,这最多是软组织挫伤加上外出血。
可医生信誓旦旦告诉我需要打石膏,妈卖批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小妮子给校医塞了钱。
沈思瑞则是一脸高兴,仿佛是件很荣耀的事情。
这里肯定打不成石膏了,这简直就是碰瓷!
最近的二附院在镇上,我沉思片刻想给何姗打电话,电话响了一下还是挂断了。
沈思瑞也被包扎了伤口之后坐在一旁悠哉悠哉地涂着口红,见我看她,便卖弄着撩拨头发,“学长,我走不成路了,你是不是得陪我去医院。”
我心里烦闷,再次问校医:“这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怎么还要打石膏。”
校医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可眼睛凶狠的令人无语,“现在你们这群孩子都是怎么了,她可是你女朋友你不该担心吗?打个石膏能花多少钱!什么严重不严重的,以后万一脚上留下后遗症,你准备让她下辈子拄着拐杖还是坐着轮椅!”
连珠炮式的发问弄得我一时间接不上来话,我心想这才出去两分钟沈思瑞也不至于能把剧本都说给校医吧。
“我不是她男朋友。不过事情是我导致的,我会负责。”我说完给校医结了费,临走的时候看见了收银台的桌角上还凝固着鲜血,也没有当回事。
沈思瑞也收拾好了背包,把吉他背好,糯声糯气的说:“对不起学长,耽误你约会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太笨了不小心。阿姨您也别数落陈樵学长了,都是我的原因。”
校医也没好眼看我,鼻息吹动口罩鼓鼓囊囊,“算了算了,你这姑娘就是傻,现在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你的眼睛得擦亮点!”
我搀扶着沈思瑞,深一脚浅一脚出了医疗室,她一直表现的很痛苦,洁白无瑕的脸蛋上挂着斗大的汗珠,眼睛里红红的,“陈樵学长,一会我自己去医院吧,不然何老师等着急了。”
我心里一闪,扭头看她,“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