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病了,不得不归。”陈无宇扬鞭而去。
庆嗣对庆封说:“陈无宇说他母亲病了,怕是有诈。临淄城中恐怕有变故,夫子应该赶紧回去。”
“我儿子在城中,有什么好顾虑的?”庆封毫不在意。
陈无宇过了黄河,便将渡船凿穿,意思是断了庆封的归路,这一切庆封都毫不知情。
八月中,卢蒲癸在家中布置兵甲,人人面色紧张,如临大战。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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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庆姜有所察觉,对卢蒲癸说:“你有事不跟我商量,事情必办不成!”
卢蒲癸笑了:“你一个女人,能为我谋什么事?”
“你难道没听说过有智的妇人胜过男子吗?当年周武王有乱臣十人,都是靠着王后邑姜才平灭的。怎么能说不可与妇人谋呢?”
“昔日郑大夫雍纠,将与郑厉公之谋泄露给雍姬,最终导致身死君逐,为天下戒。我怕呀!”
庆姜说:“妇人以夫为天,夫唱妇随,何况有君命呢?雍姬是被她母亲的话迷惑了,害了丈夫,此女是闺阁中的败类,何足道哉?”
卢蒲癸问:“如果你处在雍姬的境地,会怎么办?”
“能谋事则同心过日子,若不能,也不敢泄露只言片语。”
“如今齐侯厌恶庆氏的专横,与栾高二位大夫共谋驱逐庆氏全族,我是在做准备。这事你可不能泄露。”
“相国刚刚出猎,这倒是个好机会。”
“我准备等到祭祀那天再动手。”
庆姜说:“我父亲刚愎自用,耽于酒色,怠于公事,一般事激怒不了他,如果他不出来尝祭,怎么办?不如我去请他不要出来,到时他逞牛脾气非要出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卢蒲癸将信将疑地盯着妻子说:“我可是把性命都交托到你手上了,你可千万不能学那雍姬呀!”
庆姜于是回娘家对父亲说:“听说高虿与栾灶打算在父亲尝祭之时,做不利的事,父亲可千万不能出来呀!”
庆舍一听就火了:“这两个人便如禽兽一般,我闭着眼也能把他们剁了!谁敢为难我?便是有,我也不怕!”庆姜见激将法成功,回来告知丈夫做好准备。
祭典当日,齐景公在太庙尝祭,诸大夫都要跟从。庆舍主祭,庆绳献爵,庆氏家甲环立于太庙周围。卢蒲癸与王何各执戈,立于庆舍左右,寸步不离。
究竟事态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