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皇后娘娘。”于星朗端着一盘淋着蜂蜜的细碎冰沙走了过来,冰沙上还点缀了许多的水果,单看卖相就已经不错,看见侧卧在摇椅上怔怔出神的江素,出声调侃到,“啧,小于子,长胆子了,就这么对皇后娘娘说话?”被于星朗打断了思绪,江素见到她手里的冰盏,顿时激动的从摇椅上坐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于星朗。
“啧,怎么了?有这么馋嘛?”于星朗笑吟吟的坐到摇椅上,拿出一个调羹将蜂蜜水果和冰沙掺匀,舀了一调羹,送到江素面前挑逗到,“来,张大嘴,啊。”“啊~”江素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张大嘴,于星朗却狡黠一笑,却是将第一勺冰盏送到了自己的嘴里,一股清凉意沁入心脾,然后略带调侃评价到,“啧,真甜啊!”
江素张了半天嘴,听到于星朗的评价,这才意识到被于星朗耍了,顿时化作一只恼怒的小猫对着于星朗又抓又咬,于星朗连忙求饶,江素直接霸道的坐在于星朗的腿上,一只手揽着于星朗的脖子上,趴在于星朗的耳边吐气如兰,“小样,等老娘吃完这东西,下面就吃你。”说罢挑起了于星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番,以于星朗久经沙场的厚脸皮在江素这一番挑逗下,一张老脸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大哥,汝甚知吾哉,吾虽年长,然非此等人也,至今仍俗称曰‘雏儿’。”
“下面就吃我?”平复了一下情绪,于星朗坏笑着问道,“嗯~对啊!下面就吃你。”江素的注意力还没从冰盏上挪开,随口敷衍道,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一看,于星朗的坏笑都快收不住了,顿时鲜艳的红色直接沿着脖子爬到了脸上,这车速快的已经是车轱辘从脸上轧过去都还没反应过来。
江素三下五除二,把盘子里的冰沙消灭干净,然后叼着调羹,扯着于星朗的衣领,极为霸气的把于星朗从摇椅上拎了起来,走在前面,把于星朗拽进了平常住的那个厢房。也是这一天于新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咫尺城有善口技者,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明白了什么叫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那一天,某个老处男的确成长了很多,至于具体战况,大概可以用两败俱伤来形容,差不多就是一个人需要扶墙而走,一个人不能起身想送,啧。
于星朗难得起了个大早,从八爪鱼似的江素怀里溜出来,扶着腰就跑去进城的那个巷子,因为,他把大黄还留在城外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而且忘了留给大黄一张新的传音符箓,这一忘就是三四天了,可是于星朗按照记忆找到那个巷子位置的时候,却发现巷子没了。
于星朗索性绕路,走了另一个胡同,但是在走到胡同的尽头时,他被一面看不见的墙给挡了下来,于星朗惊异的摸着那面墙壁,试着用蛮力打碎它,但是全力一拳之后,他却愕然的发现,这面墙只是微微的翻起一点涟漪,根本连震颤都没有震颤,这一发现让于星朗不由得头皮发麻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他竟然被困住了,点将城怎么办?倒不是不信任清明,实在是他对于下一步计划的实施有心无力,一旦至高神出手,那他的谋划就全部泡汤了。
“月尘,月尘,你在哪?月尘。”正在这时,于星朗也听到了江素的呼唤,只能无奈的折返回去,“阿素,我在这。”于星朗高声回应着江素的呼喊,但是不知为何,江素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空旷,于星朗顿时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冲到巷子的尽头,却只听到江素的声音,没有了江素的身影。
于星朗御风而起,开始在天空巡视起来,但是却连江素的影子都没看到,更让他感觉奇怪的是,咫尺城的诸多建筑竟然坍塌了,这些建筑物在几天前还好好的,到现在却变成了一副已经塌陷了几十年的样子,这其中甚至还包括段家的酒楼,于星朗连忙按下身形,来到段家的酒楼前,此时的酒楼二楼已经垮塌下来,一楼也不过还剩下一些残垣断壁,只有几根当时打地基时深埋的柱子,替酒楼支撑起了最后的形体,酒楼里已经布满了蛛网和灰尘,俨然是一副几十年未曾有人打理的样子。
于星朗想要找个人询问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空旷的大街上却连一个活人都没有,于星朗只得飞向于府,但是于府的状况比起段家酒楼也好不到哪里去,围墙也已经悉数倒塌,站在大门口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于府的后院,枯黄的花丛中有一抹红色极为扎眼,于星朗慌张的翻过院墙,朝着那抹红色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