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废掉的话,以我的天赋能够攀登到什么高度?”梁拂衣想起一茬是一茬,“你的话,应该是有机会触摸到玉璞境的,但是那也就是你的极限了,按理说你这种神仙胚子在刚出生的时候就会引起那几座山头的争夺,偏偏他们没有,而是等待着你们自主修炼到某个境界才伸出橄榄枝。”
“你说他们在等什么?如果从小把我们带进山里,一开始就可以修炼完整的功法,我们的境界岂不是可以攀升的更高?”梁拂衣看着那座小城,明明居住了这么多年,现在站在高处看,竟然有一股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对了,你们这一代,仅仅是梁家天赋不错的有几人?”祖凰作为玩血的祖宗,在梁拂衣的血液里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只是他的想法需要梁拂衣帮他佐证。
“按照我幼时的记忆,我本家的玩伴其实是有五个人,好像个个天赋都算不错,只可惜除了我和梁傲侯之外其他三人皆是莫名其妙的或夭折或失踪。”梁拂衣的话恰恰佐证了祖凰的想法,“呵呵呵,失踪?不不不,他们并没有失踪,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被你们吃掉了。”
“你说什么?”梁拂衣的脸色忽然变得木然,眼神透露着难以置信,“被我们吃掉了?不要说的这么恶心。”“恶心?你应该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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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没有成为被吃掉的那三个人之一,这根本就是在养蛊。”祖凰冷笑一声,同时内心也在惊叹背后掌控之人的大手笔,这等同于变相的舍弃了半座盛产神仙胚子的福地,去搏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其中的取舍极大。
“养蛊?”梁拂衣闻言有些脊背发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一个虿盆当中,“这的确是挺让人难以置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的手法,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死的人的天赋会嫁接到你们剩余的活人身上,从某些方面来说,你也死了一次,所以你的天赋又嫁接给了梁傲侯,才有了他的破境,现在的梁傲侯就是那个虿盆里最后的蛊。”
“更恐怖的是你们从不知多少代之前就已经被人暗中操纵,但是这么多年来,却没有一个被宗门选中修道有成的人回到故乡,这其中的故事就更有嚼头了,你猜他们去哪了?”祖凰的声音像是一阵阴风吹过梁拂衣的脑后,但是他说的真的没有错,那些人究竟去哪了?虽然几个家族也都是口口声声喊着这些名额是那些在山上修行的老祖赐下的,但是这么多年来,又有谁真正意义上的见过那位只活在嘴边的老祖宗?
“真是没想到,明明风平浪静的一座小城,背后竟然会有什么不知名的恐怖东西在推动,可是我总是感觉你在危言耸听。”梁拂衣虽然有些怀疑祖凰的话,但是现在这副局面好像也就只能相信祖凰了,“切,觉得我是危言耸听,你大可以当我从来没说过,去和梁傲侯争一争那个见鬼的名额,再死一次可别后悔。”祖凰冷笑一声,然后就陷入了死寂,顿时梁拂衣的耳边再次陷入寂静。
“道友为何会来这个鬼地方?这里狼妖出没,可一定要小心呢!”就在梁拂衣想要和祖凰解释时,不知何时他对面的树上已经站立着一个面容清瘦的道士,一身道袍破破烂烂,笑容和善的提醒到,“在下看道长面生的很,应该不是清魏城人氏吧!”梁拂衣连忙起身打了个道家稽首,这个清瘦道士给他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哪怕笑容和善,也仍然让他周身如同针刺。
“哦哦哦,贫道是天师府一个普通弟子,奉师命下山行走,这不是路过清魏城,就看到后山妖气弥漫,顺手就用雷池阵法圈禁了一下,免得这些妖物流窜,伤了百姓,只是雷池布置的粗糙,我还在完善,缝缝补补快半个月了,早知道就好好的修一下功课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完善好雷池。”
清瘦道人倒是没有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隐瞒,梁拂衣问了他就索性全说了,“顺顺顺……顺手?建立一座雷池?”殊不知梁拂衣的思绪全然被他的另一句话全部吸引过去了,这是得多顺手啊!“对啊。”清瘦道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知道长怎么称呼?”梁拂衣战战兢兢的问道,“贫道名叫张之维,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