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冬月,你可不知羞耻的,竟然敢偷人。”带头的元望京先发制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们刚开始还不相信呢。”
“现在看到了吧?”元望京冷哼,双手背在身后,表情严肃。
陈姨原本也是不信的,只是现在一见,便也觉得厌恶,“冬月啊,你怎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亏得我还那么相信你。”
“我早就说了,这女人不守妇道,败坏我们村的名声。”村里的俏寡妇早就看齐冬月不顺眼,之前又晓得元望京当了状元,更是嫉妒异常。
“你们听我解释,我不....”齐冬月刚准备开口否认,却被村长打断了,“还解释什么,你败坏名声,应该浸猪笼的。”
一听到浸猪笼,顾长策自然是不乐意的,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你们不可以把我娘子浸猪笼的,她是我的娘子,娘亲说了娘子就是要和我一起睡觉的。”
“啊哟,我还以为偷了个怎么样的,还是个傻子。”俏寡妇笑得花枝乱颤的,一把想退开顾长策,奈何完全退不动,“你娘子?你一个傻子懂什么,齐冬月是元望京的妻子,难道一个女的还能嫁给两个男的了?”
“不对的,娘亲说了她是我的娘子。”说完这话顾长策跑到桌边,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掏出了一本红彤彤的东西,打开指了指,“这上面是我和娘子的名字,娘亲说这个叫婚书,我和娘子有婚书,你有吗?”
村长颤抖的手接过婚书瞧了瞧,果然是顾长策和齐冬月的名字,订立的日子却是在十几年前,“娘亲说,她老早就订给我当娘子了。”
元望京有些不敢相信,忙抢过婚书一瞧,整个人都颤抖了,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齐冬月,“你既然已有婚约,为什么还和我在一起,所以到头来我才是那个名不准言不顺的?”
齐冬月完全处于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爹娘早死了,只有一个姨母一直照顾自己,只是自从自己的表哥大了,便把自己赶了出来,所以她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婚约完全不清楚。
“我都不知道....姨母完全没和我说过....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连他是谁都...”齐冬月越说越糊涂,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你和这位顾公子是不是有婚约,但是你和状元郎生有一女是真,一女不能嫁二夫,当真是道德败坏,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留在村子里。”俏寡妇大声着,指着齐冬月的鼻子就骂。
“你是状元郎呀,刚刚就是这个大哥哥和我说我娘子在屋子里的,还给了我十两银子,说娘子在睡觉不要吵醒。”
顾长策指着元望京便说,从兜里掏出了银子,“大哥哥,谢谢你啊,不然我就不晓得娘子在哪里了,我家可有钱了,不差十两银子。”将银子塞到了元望京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