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萍儿看到父母脸上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变的扭捏起来。
在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仆人的询问声。
“请问越庄主醒来没有?我们老爷请越庄主客房相见。”
“噢,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门外的仆人没再说话,恭敬的立在了那里。
越名扬在越夫人的帮助下,迅速整理了衣衫,而后由门外的仆人引着向客房走去。
越名扬远远就看到冯辰初端坐在客房内。
越名扬看到冯辰初的时候,冯辰初也看到了走来的越名扬,马上起身迎了上来。
“名扬兄昨晚休息的可好?这么早就把名扬兄叫起来,没打扰你休息吧?”
“辰初兄哪里话,何来打扰,你我江湖中人,那有睡懒觉的福分,我一早就起来了,只是昨天高兴酒喝的多些,这头还不是很清晰。说到打扰,我来到辰初兄这里,衣食住行全仰仗辰初兄安排,这倒是着实打扰了。”越名扬客气道。
冯辰初哈哈大笑起来:“你我兄弟不说这些,我已吩咐厨房早饭时准备些糁汤,缓解一下头疼。”
越名扬还想客气几句,无意间瞥见客房外的庭院里,有一少年正在做晨课。
看身法甚是灵秀美妙,不由得吸引了眼球。
“辰初兄,这少年是……?”
“噢,这是犬子冯子羿,名扬兄还喝过他的满月酒呢,待我把他唤来。”
越名扬压下了冯辰初指向冯子羿的手,向着庭院走了出去。
他看到冯子羿身法巧妙,招招精准,肯定得了冯辰初或其他高人的真传,小小年纪有如此修为实在难得。
所以当冯子羿晨修结束时,越名扬鼓起手掌,口中不由的赞了一个好字。
“羿儿,快来给越伯伯请安。”
冯子羿上前施礼道:“越伯伯好,冯子羿给越伯伯请安了。”
越名扬上前扶起冯子羿,连声说到好,好,好。
从越名扬说话的口气和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这几个好字不只是对冯子羿请安的回答,还包括对眼前这位少年的喜爱和赞叹。
“别让你越伯伯在那站着了,快到屋里来。”
冯子羿引着越名扬走进客房,冯辰初和越名扬分主宾坐下,冯子羿立在一旁。
“有什么话快给你越伯伯说吧。”
越名扬心道:之前未曾与冯子羿相见,他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只听冯子羿道:“昨日父亲设宴为越伯伯越伯母接风,侄儿本应该到场的,可是侄儿一来不喜欢热闹,二来更不喜欢父亲请来的一朋友,侄儿就擅自做主没去席间,所以今日一早特意父亲把越伯伯请来,侄儿好给越伯伯陪个不是,还请越伯伯不要见怪。”
说着对越名扬深深鞠了一躬。
越名扬起身扶起冯子羿,抬眼看向冯辰初,想从他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对冯子羿没有迎接他并不生气,不喜欢热闹他也可以理解,但是他想知道冯子羿口中所说的不喜欢的朋友是哪些朋友。
冯辰初看到越名扬询问的眼神,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名扬兄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夸自己儿子,你侄儿确实很好,懂事孝顺,功课也很用功,可就是有一点让我担心,对他不喜欢的人,不管身份多高,身价如何,统统不予理睬。”
“昨日席间,他就看不惯有几位商人仗着手里的钱财,欺压老百姓不愿和他们坐在一起就没去,你说这为人处世不会权衡,将来我这一大摊子,手下这么多人交给他我怎么能放心呢?”
越名扬听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儿子倒和我那女儿和脾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纵是任凭你天王老子我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看到冯辰初再次叹气,越名扬安慰道:“孩子们还小,大一点,经经事故,在风雨中历练历练就好了。”
“但愿吧。”冯辰初无奈的道。
“子羿坐下,我有事要询问一下你父亲,你也在一旁听听。”越名扬笑着对冯子羿说道。
冯辰初看了一眼坐下的儿子,正了一下衣襟道:“名扬兄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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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请说。”
“辰初兄面前,我也就不管唐突不唐突了。”
冯辰初再次点头。
“辰初兄是如何得知我路上有麻烦的?是否之前听到过什么消息?”
“名扬兄不提此事,我心中有些疑惑也是要问的,既然名扬兄先问,那就从名扬兄的疑问开始吧。”
“对于这件事情,我事先没有得到任何信息,名扬兄还记得我派人送信询问的事吗?”
越名扬点头表示记得。
“正是这人带来的名扬兄的回信让我有了防备,我预感到名扬兄在旅途中可能遇到麻烦了。”
“哦,难道是信的内容或是字迹有什么问题吗?”越名扬疑问道。
冯辰初从怀中取出那封信,递到越名扬手中。
越名扬接过书信打开后,果然和当时他的猜测一样,但信的内容和字迹都没问题,不知冯辰初何以就觉的有问题呢?
越名扬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冯辰初。
冯辰初道:“名扬兄不必疑惑,单看这封信的内容和字迹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事情往往就出在这没问题上,就像晴朗的天空背后也许正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你我兄弟交往多年,以我对名扬兄的了解,如果确实有事脱不开身,以名扬兄的为人处世,必定会提前用书信告知,绝不会等别人询问时才说。”
“所以我断定你们在来的路上遇到麻烦了,于是就分了几路人马,沿着你们可能会走的路去迎接,我则带人走了你们最有可能会走的路,于是就有了庙里的相遇。”
“原来是这样!幸得辰初兄的谨慎,不然可能就不会有你我兄弟今日的见面了。”
越名扬一边表示感谢,一边心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
消除了心中的猜测,之前的戒备之心也就随之而去了。
“你我之间不提谢字,那晚我见到周钱已是一惊,当听说带面具的那位就是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的楼外楼楼主,更是吃惊不小,不知名扬兄何以和楼外楼有如此深仇大恨,竟让他们楼主亲自出马?”
“对于这点,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说我曾给过他致命的一剑,剑伤他让我看了,从前胸穿身而过,可我自思从未如此伤过人。”
“那就更奇怪了,穿胸而过那还有活的道理……”
这时门外仆人道:“老爷,厨房说早饭准备好了,问老爷什么时候用餐?”
“告诉他们,准备好端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