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将军真的带兵去追张举叛军了?”
“他的手下也未免太少了点吧,叛军可是有好几万人呢!”
“太冲动了!”
“万一叛军又杀回来怎么办?他就这样离去,救不救到人还不一定。”
“放屁!你说什么?孔县丞的儿子不值得救吗?”
“就算值得又怎么样,他人数那么一点,全是骑兵又怎么样?打不赢怎么救人?”
“这就是新任州牧的军队?厉害是厉害了,但人数太少了,而且他们太轻敌了。”
“这一趟危险了。”
“唉,年轻气盛,居然让这等年轻人当领兵大将,州牧无人可用吗?”
此时,无终县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看着逐渐远去的黑麟军,有人赞赏,有人觉得是莽撞 。但是,更多的人都觉得靠那么一点人数是打不赢叛军的,想要救回孔县丞的子祠机会渺茫。要知道,叛军可不知张举带来的那么一点人。
“哪里来的骑兵?敌人是谁?”张举愤怒地咆哮着。
张举拔剑四顾,看着周围的部下。眼里带着杀气,杀气腾腾。这一仗,他打得好憋屈,他和张纯起事以来,节节胜利,打得各地官兵望风而逃。眼看就要将右北平郡攻下了,却被一个小小的无终县挡住了。
经过大半个月,死伤无数,靠着偷袭,一箭射死无终县丞,最终攻破无终县。还没有来得及发泄一些,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敌人给赶出无终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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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支黑色的骑兵,张举心里就冒起一股寒意。真是太强大了。几千人的队伍一下子就被冲散,他们杀戮果断,冷酷无情,像一台台杀人的机器一样,遇到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张举亲眼看见几名手下设伏将一名敌人的士兵拉下马来,然而他们上马是骑兵,下马就是步兵了。一身装备比他身上的装备还要好。几名手下的武器砍上去只是溅出一些火星,然后被那名骑兵反击杀死。
看着手下个个噤若寒蝉,张举的怒火更盛了,恨不得跳下马将这些废物手下一个个给砍了。
“天子,我也许知道敌人是谁。”这时,一直跟在张举身边的乌桓人出声了。
“阿里敦,你知道?”张举压制着心中的怒气问道。